生母巧遇。我说的可对?”
静依说这些话时一直是盯着彭嬷嬷的脸的,彭嬷嬷所有的面部表情地变化都落在了她的眼中。彭嬷嬷显然没有想到静依竟然会对她的一切如此的了解,她面上有些吃惊,更多的却是疑惑。
静依很满意自己看到的,显然,这对彭嬷嬷起到了一定的震摄作用。
不止是彭嬷嬷有些疑惑,就连苏清也是不明白,这一切静依是如何知道的?不过一个七岁的孩子,心思竟然是如此的缜密,说话做事像极了大人,甚至比母亲考虑的还要周到详尽!
静依转过身不再看那彭嬷嬷,而是背对着她道:“你利用白氏的嫉妒之心,为她出谋划策,我母亲的病重,也是出自你的主意吧?”
彭嬷嬷身形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些暗中进行的事,瞒过了老夫人,瞒过了顾氏,却是没有瞒过这个七岁的小女孩儿!
“二小姐在说什么?老奴听不懂。”彭嬷嬷低了头,不敢再看静依的眼睛。
静依也不急,轻笑道:“听不懂吗?没关系。我自然会让你听的懂。你用尽一切手段讨好白氏,在白氏看来,以为你做这一切都是为她考虑,为她和她的子女的前程着想。她万万想不到,你不过是为了利用她而已。我母亲出身将军府,在出身上比那白氏不知道强了多少。所以你就想办法要取了我母亲的性命,好让那白氏被扶正!我说的可对?”
“二小姐说的好没道理。老爷是什么身分?那可是平南候,他的夫人怎可能是白氏那样出身低微的人可以做的?二小姐这番话显然是说不通的。”彭嬷嬷回道。
静依转身看向她,笑道:“是了,单凭她的出身,自是不可能的,可是她是老夫人的外甥女,又为父亲生下一儿一女,再加上这两条,父亲将她扶正的机会只怕是已占了七成。再加上,父亲除了白氏,再无其它妾室,京城中,谁人不知父亲对母亲一往情深,若是母亲有朝一日没了,父亲万不可能会再娶的,而这偌大的候府又怎能无人打理?所以将一个妾室扶正,是最好不过的。”
听到这里,苏清和彭嬷嬷早已是目瞪口呆,看向静依的神色皆是震惊无比!
特别是苏清,他一直知道这个妹妹聪慧无比,却是想不到,竟是通过一些细节,便可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这等心思和头脑,哪里像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会有的?
而那彭嬷嬷早已是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说的不错,自己的确是这样计划的。还有后半段,这二小姐是不是也猜到了?不,这样机密的事情,顾氏都不知道,她又怎会知道?
彭嬷嬷这里还在心存侥幸,那边静依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她仅存的一点奢望给击了个粉碎。
“你真的还要让我继续说下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着母亲镯子的主意?”静依平淡无奇的声音飘荡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彭嬷嬷的内心防线,彻底被静依击溃了,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眼瞪向静依,那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和疑惑!
静依看到她现在的表现,就知道她心理防线已经是瓦解了一半。
静依坐回位子,不再说话,而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啜饮着。
苏清双眉紧皱,通过彭嬷嬷的表情,他已明白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她和白氏串通,想要谋害母亲的性命在先,又在觊觎母亲的东西在后。这等贱人,着实可恨!
苏清越想越气,起身大步跨到彭嬷嬷身边,上前冲着她的背部便是两脚,那彭嬷嬷被踢的不轻,刚翻过身来,便被苏清一脚踩在了她的胸口处,使劲一蹬。
只听'噗'地一声,那彭嬷嬷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歪躺在地上。
苏清仍不解气,想要再踢上两脚,脚抬到了半空中,只听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大哥,若是踢死了,还捉她何用?”
苏清的脚顿时停在了半空,看了静依一眼,又愤愤地看了彭嬷嬷一眼,轻哼了一声,放下脚,又坐回到原位。
苏清恨声道:“哼!这个老刁婆!妹妹可有法子让她说出实话?”
“不急!再等等,兴许不用问她,咱们也能知道咱们想知道的事呢。”
苏清的眸子闪过一抹异彩,想起了那日所见的司琴,看来,妹妹果然是布下了后招。
彭嬷嬷则是冷笑一声,显然以为这两个人是在故弄玄虚,她可不相信就凭这两个小鬼就能查出公子的底细!只要查不到公子那儿,那么她就是安全的,这两个小孩子也不过是将自己绑来吓唬一番罢了,绝不可能会真的杀了自己,或对自己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