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想着,那彭嬷嬷的心里便轻松了不少,面上的神情也有些松动的迹象。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静依看了一眼外面,放下茶杯,看向那彭嬷嬷:“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说出你背后的主子?兴许我和哥哥还能看在你主子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彭嬷嬷哀求道:“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大小姐现在一定还在等着奴婢回去伺候呢。您还是放了奴婢吧。”她面上虽是恭敬,心中却是冷笑道,哼!想诈我的话,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分量!
静依待她说完,便摇了摇头道:“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居然还妄想拿静微来压我!不过就是一个奴婢,我就是打杀了她的又如何?还能翻了天去不成?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平南候府的奴婢,卖身契还在候府呢?既然你想死,我自然会成全你!”
说完便对着外面轻道:“进来吧。”
只见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司琴。
司琴在静依耳边低语了几句,见静依的眉头先是紧皱,再是舒展,最后,静依的脸上已是浮上了一层笑意。
“大哥,她背后的主子,我已经知道了,说不说就随她吧。若是愿意说,就留她一命,将她送还给她主子;若是不愿意说,那便无用了。咱们也没必要替她的主子留着她了。”
彭嬷嬷一愣,眼皮下沉,似是在思索着静依话中的真实性。静依也不理她,偏头对苏清道:“大哥,咱们也该去会会那白公子了。”
‘轰’!彭嬷嬷直感觉自己的的脑袋里被炸开了一样,耳边嗡嗡反复听见的都是静依说的'白公子',她的眼神有些散乱,显然已是完全相信了静依的话。
“二小姐饶命,饶命呀,二小姐!”彭嬷嬷勉强坐起来,哀求着。
“饶你?理由呢?”静依反问道。
“二小姐,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奴婢是公子派来的人不假,可是奴婢从未真正地害过您和夫人呀!那些个计策都是白氏出的,不关奴婢的事呀!求二小姐饶命!饶命呀!”
静依轻笑了两声,那笑声分明是温和好听,可在彭嬷嬷听来,却犹如是寒冬的风声一般,冰冷刺骨,直直地穿透了她的心肺!
“你以为你杀了白氏,这些罪责就可以全都推到白氏身上去了吗?捉你来,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现在,那万一的情况已经是不可能再发生了。你说,我和哥哥为何还要留着你这意图谋害我母亲的凶手?”
彭嬷嬷顿时懵了!而一旁的苏华一脚将她再次踢翻在地,看向苏清。
苏清冲他点了点头,那苏华便将彭嬷嬷的嘴堵了,押了下去。
“妹妹说的可是真的?她背后的主子果真就是护国公府的公子?”
静依点点头,“是护国公世子白朋的庶长子白飞!”
“白飞?那个称患有固疾,久病不出的白飞?”
司琴点点头道:“正是!属下在屋顶听的清清楚楚。他们还擒了余氏的一个手下,是个中年男子,身手还可以,可惜不是那白飞的对手。”
静依面容严肃道:“他们的身手那样好,竟然没有发现你?”
司琴脸一红,“自上次被小姐察觉后,属下和司墨每日苦练轻功,再加上属下一直所学的便是潜藏之术,武功虽不及他,可他却未必发现得了属下。”
静依点了点头,她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世界的武功也是有很多各类的,像司琴和司墨便是主修轻功和潜藏,还有杀人技巧!与人交手出手便是杀招,绝不容情!
“妹妹,现在怎么办?直接去找那白公子?”苏清问道。
静依摇摇头,“不急!现在找他还太早了些。我刚才那样说,也不过是为了吓吓彭婆子,看她能不能说些有用的出来,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们刚才所说的镯子?”
静依笑道:“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罢了。这些贪财之人便当了真,真是愚不可及!”
苏清看她脸色平静,无一丝的遮掩之色,便点了点头。
静依看他不再追问,也放心不少。这样东西实在是事关中大,牵扯到的人只怕身分地位定然是不低的,若是被人知道平南候府也搅了进来,便是大大的不妙了。说不定不仅是父亲的爵位不保,还会危及到全族人的性命!
这个秘密牵扯太大,一个拿捏不好,就会赔上性命,她不会拿自己的亲人来冒险!元熙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何况他本就有了关于宝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