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笑了,“我是没什么证据,不过你说我要是找到平国公,到他跟前把你做过好事说上一遍,你说他会怎么做?说来也真是怪了,那个平国公怎么长得跟我家那位失踪多年妹夫一个样?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呢?”
卢妈妈再看她一眼,铁青着脸冷硬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高氏却道,“这个问题,我还真得好好想一想。tayuedu.com如果说这个国公府主人真就是我那个妹夫,啧啧……”
卢妈妈忽地冷笑起来,“就算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又能怎样?从前我怀安镇又不是没见过。你跟施蕙娘是怎么为个鸡蛋都能吵得天翻地覆。她要是回了这国公府,你又能沾到多少好处?”
高氏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你说得也是,不过她要是回了国公府,就算我沾不到什么好处,可里头那位平国公夫人也有什么好处?哼,要不是奉了她命令,相信你也不会到怀安镇来挑拔着我去放火,害得我家烧个干净不说,还逼得我们有家不能归。只能流落京城。”
卢妈妈忍不住反驳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你自己妒忌那丫头许了门好亲,会想着毁了她容貌让你女儿代嫁?我是给你指了条路,可真正动手放火是你自己吧?至于烧出什么事,那也是你自己不小心。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高氏给她骂得恼火。挑起眉毛。眼神凌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回头还弄了一个小乞丐冒充劳什子县主。要是这些事都揭穿了。你想平国公会怎么对你,怎么对你家夫人?”
卢妈妈一时语塞,高氏冷哼,“到时你们夫人又会怎么对你?你还能穿得这么体面,拿着这么好大毛衣裳回家去?”
给戳中心病卢妈妈吸了口气,“你到底想要怎样?开个价出来吧。”
高氏目达成,很是得意,“要说这个价钱,还真不大好开。要是给人知道,我瞒着我那一心想寻她男人小姑子,却替你们周全,只怕世人要戳穿我脊梁骨。”
卢妈妈不屑道,“少来这套了!要多少钱直说!”
高氏伸出一根手指头,卢妈妈还以为是一百两,心中一松,却听她道,“先拿一千两来,日后我们一家钱不够了,再过来拿。”
什么?卢妈妈惊呆了,旋即大怒,“你别狮子大开口,一千两,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高氏轻蔑瞧她一眼,“当然不是叫你拿,而是叫那个平国公夫人拿。她如果还想稳稳当当坐那个位置上,出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卢妈妈心里怄得无法可想,她当然知道谭夫人出得起这个钱,但问题是,如果去管她要钱,岂不就是要向她坦白自己办事不利?依谭夫人脾气,那还不活剥了自己?
这绝对不可能。
再看咄咄逼人高氏一眼,卢妈妈突然从心底生出恶念。要是她死了,要是她不了,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当日,自己只找过她说话,而那根作为信物铜簪也是高氏从施蕙娘那儿偷拿给自己,只要她不再能说话,这世上又有谁还能指证她?
微微闭了闭眼,定了定神,卢妈妈道,“你这一千两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越越好。听见这事有门,高氏心中喜开了花,面上却故作冷色道,“今天就拿给我吧,你们也该看到了,这样冷天,没有钱这让我们一家子如何度日?”
看她如此急不可耐,卢妈妈心中冷笑,再瞥她一眼,似是极不情愿道,“那就走吧。”
高氏倒是有些惊奇了,“你有?”
卢妈妈冷哼道,“我是没有,可夫人难道就不能放些私房银子我那儿?不过没有现银,只有银票。”
高氏想想也是,给她一千两银子也驮不动,倒是银票轻便,于是就信了,“那好,你带路。”
卢妈妈唇角勾起一抹狠辣之色,带着她走上另一条道。
平国公府跟皇宫离得不远,自然也跟芙蓉池相近,就离此处不远地方,有一条天然形成小小河道。
平日里倒也显眼,可如今下了这么大雪,估计早就被冻严实了。平常走走倒也没事,可若是不了解那里地形,走至深处极容易一脚踏空,掉下湖中冰窟窿中。这样冷天,只怕都要不了几句话工夫,就会没命。
紧了紧身上包袱,卢妈妈眼中闪着寒光,这是高氏自己寻死,她是给逼!
皇宫。
宫门外等了半天也没寻着机会打听消息欧阳康只能走了,王粲劝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了,苏先生做事一向有分寸,皇上也是个明君,眼下是病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