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之前主动靠近朱允熥。
但那些侍郎郎中就不一样了,他们通过正常升迁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都已经是半百的之龄,对新鲜事物接纳本就没有那么强。
加之,职大出身的那些主事都是少年得志,无论年纪还是官阶上都没那些侍郎郎中大,这就让他们很难从以平常心看待了。
在那些主事询问了一大堆后,左侍郎捏着胡须幽幽问道:“诸位既说银行和钱庄有异曲同工之妙,那请问是不开了钱庄就能一劳永逸永远都赚钱了?”
要是永远都赚钱,那岂不开上个钱庄子子孙孙孙都不愁吃喝了。
不同说都知道这话有陷阱,几个主事沉默不言谁都不敢说话了。
他们被提拔到今天的位置相当于走了后门,并没有经过官场上的磨炼,对于官场上的这些弯弯绕绕还是很贵乏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上官的这些挤兑。
而朱允熥站在这里,他不仅仅是职大的院长,还是这个天下的太子,也没办法偏袒这些主事太明显。
更何况,这也影响不了大局。
那些主事无言以对,朱允熥又不帮忙说话,那左侍郎等了良久后。
“诸位不说话,那就是时候钱庄可能会出现赔了的情况,诸位说银行的性质和钱庄差不多,那也就是意味着银行也可能赔钱了?”
找到反对的借口,右侍郎很快补充。
“现在银行挂到户部的名下,要是赔了钱的话,那岂不就是我等的罪过了。”
之后,则是郎中们。
“是啊,既然有利有弊,那就该把利弊都考虑进去,不能只言利而不管弊,依下官看这个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夏元吉奉天殿上已经对银行表示了赞成,并且领了朱标同朱标一块凑建银行的旨意。
这不是诚心拆台吗?
夏元吉轻咳了一声,道:“很多事情有利就有弊,不能有弊就不要利了,这是典型的舍本逐末。”
夏元吉不是进士出身,又是从主事破格提拔上去的,侍郎郎中这些人难免会有所不服。
“大司徒说的是,下官看还是把诸位同僚的担心上达天听,然后把可能出现的问题想好解决方案然后再实行吧。”
他还在这儿坐着呢,干嘛多此一举让夏元吉上达天听,这是不信任他啊。
朱允熥也没指望在这儿坐一坐就把问题解决了,对侍郎郎中们的忽视都是不以为然,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
“那就把利弊全都写成奏疏上陈吧,要是再难以解决那就奏请父亲召集文武百官放在朝会上商讨吧。”
“不管如何,总是要以朝廷利益为主的。”
之后,朱允熥瞅了瞅知道出身的主事,然后抬脚离开了户部。
去而复返回了乾清宫。
朱标抬头问道:“今日咋回来了?”
按照朱允熥的尿性,他在商量脱了银行的事情,必然得以凑建银行为借口,然后又跑到了宫外的。
“户部左右侍郎还有四个郎中言说银行和钱庄既然有异曲同工之妙,那钱庄既可能倒闭,那银行也就会有这担心。”
“银行一旦倒闭,那这个亏空就得由朝廷背了,所以他们要从长计议。”
听罢,朱标放下了笔。
“这是啥道理?”
“哪有不取好处,专门取坏处的?”
瞅见朱允熥云澹风轻,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朱标抬头道:“你想好对策了?”
朝中不少人等银行凑建成,从银行贷了银子然后把汽车买回家呢,户部迟迟拖着不办,这可就得罪人了啊。
到时候,少不了有人出来说话。
朱允熥笑而不语,也不明确回复。
只是,道:“这本就不是个一蹴而就的事情,不用那么着急顺其自然就成了。”
朱标十三岁就被立为了太子,运用那些权谋之术的次数远比朱允熥多的多,哪能看不出朱允熥那点小心思。
朱允熥刚一说话,他就猜测的差不多了。
“小心点,别玩砸了。”
这是警告,也是提醒。
“儿子明白。”
朱允熥心照不宣的应下了朱标。
“还有哪些要处理的奏章,儿子来帮父亲弄。”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朱允熥少有的这么积极。
“哝!”
朱标瞟了朱允熥一眼,见朱允熥一副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