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私下里却在无休止的在扩充自己手里的田挖朝廷的墙角,致使百姓无田了种朝廷无税可收。
等到最后李自成和满*打过来时,把从朝廷抠补来的钱财呈数万两送出去,以成反攻攻打大明的坚船利炮。
当然,现在的文官集团远不能和历史上大明后期的比。
但随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昔日那些南征北战的武将开始卸掉盔甲过起勋戚的富贵日子后,很快就得和那些文官变成利益共同体。
多一个全体加以制衡,倒也没什么坏处。
杨永保对于近期的这些军政大事说的仔细,朱允熥也听得颇为认真,时不时还会就某些方面做些询问.
就在他们说着这些的时候,内阁首辅黄淮便送来了刑部送上了公文。
这都是提前商量好的,朱允熥负责做了检查后,递给朱标面前道:“父亲,没问题。”
朱标看也没再看,便道:“批吧。”
反正朱允熥很早就跟着老朱批奏章了,只要是从乾清宫发出去的,不管是朱标还是朱允熥批的,其效力也是和老朱相同的。
现在现在同样一样,朱允熥批阅后的效用与朱标的仍然同等。
朱允熥也没再客气,当着朱标的面便拿起朱笔写了最后的批示。
之后,又道:“父亲,儿子马上让顾佐发函到江宁县衙让他们出具布告到安家集。”
现在虽说是君权之上的时代,但只要不是因触犯皇权而被杀的人,正常的死刑处理还是非常严谨的。
除了要发到刑部请皇帝勾决,还要出具布告供乡民所知。
“马上办吧!”
朱标点点头,道:“现在才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要加以小心不可马虎。”
对于朱允熥的办事能力朱标是信任的,但却仍然还是会忍不住多叮嘱几句。
朱允熥也非常享受这种被人关切着的滋味,笑着应道:“父亲不用担心,儿子心中有数。”
“儿子现在就去安飞家,方便百姓看来布告后第一时间状告。”
吕长宇虽说是个混吃等死的糊涂官,但面对上级的公文也不敢怠慢,第一时间便张贴了布告到了安家集。
乡民们在安平等人被带走后,就一直在等着官府的消息了。
当这一布告到了安家集,当即就有识字的乡民把上面的内容诵读了一遍。
什么安平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布告本就需要言辞强烈些,方才可以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也起到教化作用杜绝有人效仿。
只不过,乡民们对这一布告的关注点在于安平要被斩,安柏成要被流放了。
安平如何他们并不在乎,他们所忌惮的还是安柏成。
现在安柏成要被流放了,那他们之前因忌惮不敢说的话可就没那么多限制了,大部分在知道了布告上的内容已经开始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了。
他们若是没有过上好日子的打算,又何必会跑到银行去借贷从而得罪上了安家。
既然有希望,他们也想要争取一下。
另一边,朱允熥坐在安飞家院子里。
安勇安佑都在,后来张老伯听说后也来了。
他儿子就是为了能自由借贷过上好日子才被打死的,他也想知道他儿子的死值不值。
尽管他已经年过花甲,但还有孙子要养。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家里的田都被安忠给踩踏坏了,他只能通过向银行的借贷,度过今年的缺粮的危机,然后指望明年秋收后还上了。
“当年就是安平点燃了打谷场的粮食才致使你爹遇难的吧?”
朱允熥坐在院子里,主动问及了此事。
听闻这,安飞有了短暂的恍惚。
“是,是安平害死了我爹。”
说起这事儿安飞还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道:“事情发生之后,安家赔了一部分粮食,小人实在气不过,就去安家找了几次。”
“然后安家就找到我娘,说我家收了他安家的粮食还要让我去找事,说我家要讹人是忘恩负义。”
“安家权势在那儿摆着,村里的人明知道实情却没一个敢说话的。”
“我爹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娘为了我哪还再找安家的麻烦,当天就把我抽了一顿,随后又让我跪在我爹的灵位前认错。”
“到了后半夜我娘过来抱着我抱头痛苦哭,告诉我要好好长大好好地活下去,还告诉我永远别想报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