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陈集为了能第一时间了解包树贵搜捕的进度,受朱允熥之命也跟着包树贵出来了。
他若没听见这些也就罢了,既然听见了就不会任由人如此污蔑朱允熥的了。
朱允熥可是在耿大发的规则之下凭自己的能力赢下他的那些奖金的,听他的话怎么好像成了朱允熥通过不正当手段抢了钱似的。
明白了陈集的意思,耿大发愣了一下连连认错,道:“小人说错了,小人不是这意思...”
为朱允熥证明了名誉也就行了,陈集也没再追着不放,只道:“包按察使人自然就已经抓到了,那就交给伱处理了,某先得回去与天下复命了。”
对朱允熥身边的人,包树贵当然不敢当面轻视。
非常的和颜悦色,笑着道:“那本官先把人带回去,具体如何发落还请殿下授命。”
朱允熥既然让包树贵去抓人,具体如何处置他就没打算再指手画脚了。
陈集并没有代朱允熥拒绝,应下了包树贵之后,又道:“还有一个事情需包指挥使帮忙查一下。”
“殿下当时在黄鹤楼还写了首诗,当时殿下没打算表明身份,这诗不管落到谁的手里不过只是无名小卒的罢了。”
“现今人恐得有不少人知道殿下的身份,或许会有人借殿下的墨宝狐假虎威生出乱子,因而这诗的下落就必须得找到了。”
“即便是销毁了,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流落在外。”
这意思也是朱允熥亲自说过的。
这也不是朱允熥的无理取闹,包树贵也能够理解,应道:“本官明白了,请殿下放心本官一定竭力追查。”
旁边被羁押着的耿大发一听这,当即道:“对对对,一定得把太子的墨宝找回来,不知道是谁在小人那屏风上挖了个大洞。”
“他一定是知道了太子的身份,所以车爱故意偷走了太子的墨宝准备干坏事的。”
要不是朱允熥的那墨宝丢了,他也不至于非执着的要去与朱允熥要了。
没有这,他也不至于有现在这步田地。
说到底,还是偷走朱允熥墨宝之人才是罪魁祸首。
“你快闭嘴吧!”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以前没关注过耿大发,自听了耿大发所做的那些事情后,陈集哪能再对他有好脸色。
幸好朱允熥的墨宝没落到他手里,如若不然还不知道引出什么问题来呢。
“那包按察使忙,某就先走了。”
陈集话没多说,便随之先行一步。
落在后面的包树贵飞起一脚踢在了耿大发身上,骂道:“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
耿大发虽然已经落网,但武昌治安恶劣的形象怕已经是定性。
有了这些事情,他今日考评绝对拿不到优秀了。
官场上那么多的人情世故,需要升迁的人又那么多,要是不能次次考评达到优秀,那升迁的机会在无形之中就比别人少了很多。
寒窗苦读那么多年谁不想想着升官,大好的仕途被耿大发破坏了一大半,包树贵又如何不对他恨之入骨。
耿大发被包树贵踹的哭爹喊娘,别看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他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包树贵的火气这么大。
朱允熥明明都说不追究啊。
按一般情况看,包树贵这种地方官不应该更对他们网开一面吗?
“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包树贵踢了几脚稍稍缓解了些许的火气,这才整了整衣冠,没好气道:“错了,你以为普天之下的认错都那么容易吗,你自做了这事儿之后就应该想好后果。”
这也不仅仅是为他自己出气了,他也有必要通过过这些事情让朱允熥知道他的执法有多公正严明。
这也是向朱允熥表现他的能力。
“带走!”
包树贵话不多说,便吩咐去带人了。
另一边,在一处大宅子里。
宵禁只是不让行人上街了,也没规定不准在自己家里宴饮。
这处宅子园子里聚着些青年才俊,都是今日在黄鹤楼下一睹了朱允熥风采之人。
“你们说今日那人是谁啊,数百篇先贤文章一气呵成一字不差都能背诵下来。”
“听我的经师说,谁要是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能押篇之前的进士卷背诵下来些誊在卷子上,不管考哪一级的科举,阅卷的官员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