黜落的。”
“那仁兄有那本事,即便是中不了状元,中个进士应该也不难了。”
这话一出,随之有人反对道:“就凭写在屏风上的那首诗,他还用再背状元卷吗?”
“那仁兄的是有才学的,绝不只只限于背书的,听他那口音挺像凤阳官话的,不是凤阳本地人,大概就是长在京中的官宦子弟。”
“不知他在武昌留多长时间,能结识了他和他切磋一下学问,或许对我今年的科举大有裨益。”
这人这话后,另有熟悉他之人笑着打趣道:“你这都考了多少年了,你真不如走走自大的路子,听他们说,职大是太子一手操办起来,以职大学生入仕的并不比老牌科举的升迁机遇少。”
他们都到这一步在乎的已不再是仕途是否顺畅,他们心中都憋着一口气,非要以经史考中不可。
考中之后能否被重用,那是将来才需要担心的事情。
被熟悉之人挤兑,那人美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考的也没比我少多少年。”
“少几年也是少!”
其余之人顾不上他两人的互相挤兑,沉思着出言道:“你们说谁把那仁兄写在屏风上的给偷走了,就那仁兄的诗文和笔力,那屏风大概能卖好几百两,姓耿的那家伙都被气死了。”
当初在场的也不止他们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特别多。
谁更干出这事儿来,还真不是他们所能猜出来的。
“不知道!”
“只能说偷墨宝那人好本事。”
众人正说着,有个书童跑了进来,神秘兮兮问道:“少爷可知今日在黄鹤楼下被诗文的人是谁吗?”
那人今天是出了这么大的名,但想要查出他的身份也不是一朝一夕吧?
“你找到了?”
那书童刚一开口,众人都围了上来。
“小人见外面到处都是官兵便出去打探了一下,他们说耿大发找了人拦下了太子殿下要太子殿下把今天写在屏风上的诗再重新写一遍。”
这话一出,众人许久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今天全文背诵了数百篇文章之人是太子殿下?”
“不能吧?”
他们下意识中是不相信像朱允熥这种出身的人,还能下苦功去背诵那些枯燥的文章去。
至于朱允熥过目不忘的本事嘛,那就更不可能了!
朱允熥都有这样的出身了,还给他再弄一个过目不忘的本事,那还有天理在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其中一人想了想,道:“家父还没挂冠的时候就曾见识过太子写得的一手好字,另外现在蒙童所读的《千字文》也是太子写得。”
“结合这些来看,太子确实有文才。”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若真碰到有本事之人,大多数人哪怕是道一句天道不公,也还是会心甘情愿接受的。
“人都是天赋异禀,但哪有真的天赋异禀之人,即便真的天赋异禀,那都需要费尽辛苦努力学习的。”
“家父说,太子早几年除了要跟着太上皇和陛下一块批阅奏章外,还要完成陛下布置下来的课业,每天不超子时绝没有睡觉的时候。”
“有时候连续好几夜不睡那都是正常的,而太子所写的那一手好字则是太子很小的时候凭自己努力练成的。”
朱允熥穿越之后确实是下过苦功,凭着这些人们就能自己脑补起,当年的他是如何一边躲着吕氏的打压,一边练成现今这些本事的。
有了这些,他就是有多稀奇的能耐别人也会以为这是他之前卧薪尝胆所努力的结果。
听了这,有人很快自我剖析道:“怪不得我考了这么多年还不能高中,原来是我的努力不够啊,好像职大也有走经书科举路子的学生,我要跟着拜在太子门下,跟着太子一块去学习。”
一个真正努力过的人,是没有人会轻视的。
这话一出,又有人道:“我也去了。”
“从今天开始我一日没能高中进士我一日就不喝酒了,我想若是我能把我喝酒的精力都用在背书之上,那我早就能够高中了。”
随之,另有一人道:“太子当年学习的时候肯定没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这些无用之事上的,明天我就和我爹打声招呼去应天府的职大好好用功了。”
有这些人的带头,其他没有强烈欲望想要走仕途之人也很快燃起了雄心壮志。
大部分从一开始都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