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轻雾坐了起来,指着地上的衣裳。
只见她的衣裳扔的东一件,西一件,他随便穿了件衣裳,替她把衣裳捡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发现有些衣裳甚至被撕破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女子被强~奸的现场,他捡着捡着便眼前发黑,待全部捡好递给她后,他面如冰山,沉默着不说话。
花轻雾见状,嘤嘤哭泣起来,受了天大委屈般。
之后便比划道:“你,被人下了药——你——”她哭的越发厉害。
慕风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来。
只见官红俏竟然就站在门口,她或许是在门口站了一夜,现在已经是秋天,山上的秋夜更是寒冷,她冻得脸色发青,长长的睫毛上似乎凝结了露珠,见到慕风出来,她用一种木然却又复杂的态度道:“少主,你与她在房中整夜。”
慕风忽然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官红俏捂着自己的脸颊,但她似乎并不觉得疼痛,又道:“少主,你终于有女人了,虽然这个女人是别人的皇后。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呀!关先生知道了,定也高兴得很!”
“啪!”又是一个耳光。
官红俏的唇边,缓缓地溢出鲜血,却依旧嘲讽地道:“你与你的女人整夜缠绵,你该感到幸福高兴,却来打属下做什么?”
“是你,是你在汤里下了药!”慕风的语气冷如雪山刮来的风。
“下药?少主,那屋里只有你们二人,我便是连进去的机会也没有呢?这一夜,我便站在这门口,只盼望着少主能唤我的名字,那么我便冲进去,将那个臭女人抓出来扔得远远的,可是你没有,你一声都没有唤我的名字,是你不允许我进去探你的啊!”
慕风气急,明明是她做的手脚,现在却来嘲讽他!
他冷冷地道:“你走吧,回东夏去,从此以后,你不必跟在我的身边!”
官红俏大声喊:“好!我走!”
官红俏转身就走,却撞到刚刚过来的方鱼的怀里,抬头看了眼方鱼,官红俏哇地大哭。
方鱼与官红俏相处时间久了,知道她的心思,她是真的爱着慕风,却不知今日为何委屈成这般,于是问道:“怎么了?”
官红俏能说什么呢,只是哭,不说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侧身让过他离开了。
方鱼狐疑地道:“少主,这是怎么了?”
慕风尚且没有回答,就见花轻雾已经从房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有红晕,衣裳虽然已经穿好,但被扯破的地方还没有缝好。她走出来后红着脸向方鱼微点了点头,“你们有事谈,我就打挠你们了,我先走了。”
方鱼再笨,也看出怎么回事了,也是尴尬地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而慕风则转身,从始至终再没有看花轻雾一眼。
待她离开,方鱼道:“少主,你和她——”
“不知为何竟与她同床共枕一晚,我,我还撕破了她的衣裳。但是我明白,我什么都没有做……方鱼,樱离说是有人在我喝的汤里下了药,昨天,汤是红俏端来的。”
方鱼皱紧了眉头,“少主,你认为是红俏给您下药?”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怪她,明明知道事情不对头,居然眼睁睁的看着我落入圈套不救我……”方鱼错愕地看着他,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得好像被玷污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一样。
“那少主的意思到底是……”
“或许凤青鸾在骗我,她并不爱他,否则她就不会在封后大典那日逃出,也不会在我要送她回南诏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我想,她并不想回南诏,不管怎么样,送她回南诏的事押后吧。”
方鱼也只好点点头。
却听得慕风又问,“事情怎么样了?”
“少主,我便是来通知你的,宣帝的轿子已经在山角之处。”
“好,继续观察。”
“是!”
方鱼告辞后,却转到花轻雾暂居的地方,见她正心情很好地剪花枝,他走到她的面前道:“少主说,他喝的汤里有人下了药,而汤是红俏端给他的。但我知道红俏素来不是这样的人,樱离姐姐,是不是你?”
花轻雾眼里的慌张一闪而没,她知道,方鱼其实一直很宠着她这位“樱离姐姐”,就算她做错了多少事,方鱼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的。
于是比划道:“我不想回南诏,而且,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事。”
“果然被少主猜对了,他也知道你们之间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