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我。师父,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让你独独看不上我?”
巷伯看着眼前的绵蛮,震惊又无奈:“绵蛮,你扪心自问,你修习那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让这三界都惧我,怕我,臣服于我。”绵蛮不假思索。
巷伯:“但他们只想让纷争不断的魔族从此安定。你心术不正,我又如何能放任你去修习那些。”
“心术不正?”绵蛮苦笑,“师父当真是没有看错我!不过您既知我品性,又为何要劝我回天火坑呢?难不成您老人家以为十万年的业火之刑能让我改了性子不成?”
巷伯:“绵蛮,你……”
话音未落,绵蛮已经将近在咫尺的巷伯捆住。
而另一边的匪阳也逼得桑扈连连后退,很显然,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绵蛮朝着已经占了上风的匪阳吼道:“匪阳丫头,看清楚这是谁!要想让他活命,你就给我乖乖住手!”
匪阳转头,看到巷伯竟然被绵蛮扣住了命门,稍有不慎,便会立刻丧命。
匪阳怒气横生,飞身来到绵蛮跟前:“绵蛮,你这畜生,他可是你的师父!”
“所以,才要拿来用一用!”绵蛮挟着巷伯上前,“把月仙芝交出来,否则,你懂的!”
巷伯却是一脸平静:“丫头,师公这个年纪已经够本了。”
匪阳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于她而言,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比巷伯的生命更重要。
说罢,匪阳走到白经身边,却见白经气息微弱地朝她点了点头。
“谢谢!匪阳破掉白经身上的结界,隔空取物将月仙芝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