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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9章完结

路上,看起来绝望而颓丧,而越往西走,发现形式越是糟糕,整个整个的村镇人眼绝迹,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原本繁忙的商栈和集市被烧成白地,只剩下一些躲在残垣废瓦里哭泣的当地人。

唐军取得河中这片地区的主要战斗都集中在布哈拉地区,像撒马尔罕几乎是兵不血刃而下的,虽然一度地方上存在过战败逃散的大食残兵和不甘心接受穆斯林后代,组成的零散反抗力量,但基本都活动在边远地区,因此大多数富熟繁华的城邑,都得以保持完整。

因此,在这片地区采取了两套体制,唐人直接圈地的正设州县,和用来安置藩属军队部众的所谓熟羁縻州县,保持地方现状的生羁縻州县。

在唐人圈定的地区内,实行汉地相对严密的编户齐民制度,凡男女出生为黄(婴儿),四岁为小(儿童),十六为中(少年),二十为丁(青年),六十为老,生死皆入册,每岁一核,三年再造户籍。

户籍中有包括赀簿、青苗薄、差簿等项目,分别用来编册不同等级的户税钱、土地及孳生物产税赋、徭役派遣名录等

由于通过战争赶走大食人后,没收和圈占的无主之地,可谓相当充裕,因此在这里,除了地方驻军的营田和特定要点的编连军屯之外,继续沿袭了初唐的班田授受制。

所谓第一等的是那些军功将士和退役老兵,他们直接按照阶级和积功受最好的泽田或是青田,由当地官府派遣奴婢代耕分成,或是自募奴仆佃户经营;

第二等是迁来唐人填口,无论男女随地落户,就可以无偿受口分田若干,享受一定超长期无偿借贷配额的补助;

而再次一等是大量本地归化人的受田户,他们按照人口向官府申领耕种的土地,然后还需要五到十年的经营和赎买,才能获得相应田产物业的真正产权,但也有农具、种苗、日用方面的实物低息借贷,进行扶持。

前三者按照一定比例,组成集体农庄性质的,相对松散生产互助组织,然后以此为单位向官府承当少量赋税和徭役的派遣,定期组织人前往官驿、官属畜栏、厩场、工场、种植园、灌渠、围堰、桥渡口、粮院所、长行坊、铺递等处执役。

而更重要的一些的看守仓房、桥津、烽燧等色役,以及参加团结兵的秋冬训,就只有唐人移民和两代以上的老归化户,才能充任。而里正、坊正、渠头、典狱、乡兵番头等基层职务,也比照此类。也可以用本地多产的大麻(亚麻)、白叠(棉花)的编织品,或是牛马骆驼驴羊狗等畜类,来抵充服役所费另雇他人。

又次一等的是本地现存的土户,编户齐民后就予以保持现状,他们也是赋税徭役征发的大头和主要成分,几乎要把出产的一大半都交出来,才能完成正杂税和售官的任务,但在摆脱了传统大食统治者和土地贵族的双重剥削压榨之后,在唐人的州县乡里坊的制度下,各种负担其实反要相对轻薄的多。

但这次显然连这些地方也难以幸免了,几乎是前方摧枯拉朽的横扫之势下,是纷传而至的坏消息。

拔那汗的动乱,对西征军造成的巨大影响远不止如此,由于大量兵力被一再抽调到呼罗珊前线的缘故,连河中地区也开始出现动乱的苗头,而前线溃退下来的各色藩军部队,更是加剧了这种趋势,

以至于我带兵进入河中的时候,得到的是岭西行台已经战败的传闻,和遍地的人心惶惶,大批新安置没多久的军民,开始成群结队的从屯所逃离,想要逃回锡尔河的东岸。

因此我的麾下,也壮大了许多,仅仅三天沿途收拢的军民百姓,足足有数千人之多。为此我特别停了下来一天,搭建一个刑台。

“会不会稍微苛严了些……”

这是随群殴前来的一众幕僚中某些人的建言。

“法不容轻,特别是我们已经身在外域,周围都是新归附的外族,其心难测,他们可都在盯着我们呢……”

或者说岭西行台在这里建立的统治基础,还缺乏足够的时间来巩固,需要铁血手段来加强一下印象,

因为逃亡的人群中,不乏被指认出来的地方官吏,他们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年轻,或者说这就是岭西行台在河中地区的常态,除了布哈拉所在康居都督府和康州防御使外,任命的官员都是普遍的年轻化,很多乡官、戍主都是从安西大学堂突击抽调过来的在校生。

虽然是有拔苗助长的嫌疑,但是为了迅速稳定后方,构架起基本的统治秩序来,但也不算得什么,治政领民的经验不足,就只能靠时间来慢慢磨砺了,先把架子搭起来,站住这个名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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