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只是假币？”

“没错，所以不用担心，愚人众那边应该也发现了自己制造的摩拉花不出去，但他们在这方面投入了很大精力，现在应该正在寻找回血的方法，这时候跟他们交易肯定能换到手。”

“顺便提醒你一下，愚人众在璃月有一个‘合作者’，名叫：茂才公，他手上有很多制造摩拉的原材料，其中就包括璃月市面上三分之一的石珀。”

“在这次交易中你可以试着把这批材料要过来，反正这批货在他们手里算是砸了，我们出的又是技术一分钱不花，不要白不要。”

凝光点点头：“我知道了，但我还是有些疑问。”

“但说无妨。”

“蒸汽科技是璃月最大的优势，为何要把技术出售给至冬？而且这样的交易，恕我直言，我们获利不大。”

艾一笑了笑：“先回答的你的第二个问题，这次交易利益足够，因为这次交易分为两部分，你负责这边，另一部分在稻妻，由我亲自执行。”

“再说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把蒸汽科技卖给至冬。”

“有两个原因，一来，至冬的技术积累极其雄厚，愚人众里有一个名为‘木偶’的执行官，这小姑娘在机械方面很有一套，只是以往她执着于超凡机械，所以忽略了蒸汽机的价值。”

“但如果她对蒸汽机产生了兴趣，那么璃月的蒸汽科技对他们来说就是单向透明的。”

“他们想要什么蒸汽机械，木偶就能设计出什么样的蒸汽机械，蒸汽科技的上限不算太高，所以只需要稍微优化一下，她的设计就不会比我的图纸差到哪儿去。”

凝光不禁再次皱起眉头，虽然她对愚人众的棘手程度早有预料，但这位名为木偶的执行官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压力。

体会过科技发展的甜头后，她对其他国家也发展科技这件事充满了抵触。

艾一见此，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单个蒸汽机械和蒸汽科技科技树是两码事。”

“木偶虽然有手搓蒸汽机械的能力，但说她有能单独点亮整棵科技树的能力还是太夸张了，因为科技树这玩意需要大量的实践经验进行改良、抉择才能分出枝丫，不是单凭木偶一人臆想就能编造出来的。”

“就算她能摸索出个大概，也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这不利于愚人众的其它计划。”

“所以我们的蒸汽科技对愚人众来说也很有诱惑力，既然璃月的蒸汽机械对他们来说是单向透明，我们出什么他们就能破解什么的话，不如就在他们还没破解太多的时候，直接把技术给他们，卖一个好价钱。”

“二来，给他们蒸汽科技也是为了让他们落入我的算计。”

说到此处，艾一不由得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因为愚人众在璃月投入的精力不算太大，所以你可能没感觉到，愚人众的超凡科技其实极度发达，甚至到了能够‘伪造神明’的地步，璃月的蒸汽科技与之相较起来就像是大号玩偶，很大，很壮观，但毫无杀伤力。”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让璃月着重发展炼金术的原因，基础科技的局限性太大了，超凡科技终究是提瓦特的上限。”

“而且至冬国情清朗，不像其他国家那样就一纯纯的烂摊子，他们的国家向心力极强，如果再让他们继续在超凡科技这条路上走到黑的话，进入人治时代，璃月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

“所以这时候就得给他们下绊子，比如一点能够提高生产力的甜蜜诱惑。”

凝光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让蒸汽科技挤压至冬本土科技的发展空间，从而给我们创造追赶的机会？”

艾一摇了摇头：“想法很好，但不现实，至冬的目标极其明确，而且他们的目标也只有发展超凡科技才能实现，所以蒸汽科技绝对无法取代超凡科技的地位。”

凝光闻言，有些遗憾的点点头。

但随即艾一就话锋一转：“但是它可以占领超凡科技的市场，你猜，至冬国在获得完整的蒸汽科技会怎么做？”

凝光想了想：“相较于超凡科技，蒸汽科技可以用廉价来形容，所以至冬的执政人应当会大规模的铺设，可能他们不会在蒸汽科技上过多钻研，但最起码的铁路、工厂一定会有。”

艾一的笑容更加神秘：“这就够了，再廉价的东西当达到一定数量后，也会变得昂贵起来，当至冬全国的工厂、道路都要变革时，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至冬家底虽然殷实，在七国之中仅次于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