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雀屏基业几乎毁于一旦,当时的凤王一女之下将其魂魄封印永不超生的。也是如此,让火凰生出怨气无数,终幻化为妖,并立誓要灭雀屏。”
挑眉,淡然轻笑道,“谁想一百多年后,阴差阳错之下被听音破了封印的法阵,且让北堂残月得其魂魄。”
龙吟点点头,“得其魂魄后,残月定是修道之人将妖凰之魂魄,强行注入某具肉身之中了。”
“你还曾说过,火凰还情于青龙,本是天意,也就是说听音就是火凰,听音为何又成火凰了?”
“其实凰并非圣兽,只是其能将凤激化为朱雀而已。”
云听音愕然,“南宫陵光还不是朱雀?”
“此时还不是,时机未到。”
垂眸思索片刻后,对北堂执明道,“又让你得一重要情报了。”
北堂执明却扭头一旁,不理会于她。
虽然此时心不再痛,也不再觉得累了,可今日仍是发生了许多事,她身子大病初愈还是觉得很乏,便道,“听音觉得有些累了,想歇息会。”
龙吟向她点点头,北堂执明满含着让他自己难懂的情愫看了她一眼,二人一同消失了。
“老妹,让我陪着你吧。”云听雨不安道。
云听音明了她在担心何事,拍拍她的手,“姐,如今我心再无情爱的牵绊了,平静无澜得很,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不会寻短见,你放心吧。”
那一夜又是无梦,当幽幽转醒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他。
他似是一夜未眠,淡淡疲惫染在他眼下,见她醒来之时一闪而过喜得光芒,可在望见她眼中的清冷的隔绝后,又黯然了。
“王爷早。”云听音有礼而疏远道。
无视于他的存在,掀开锦被下榻来,突然想感受下那地面沁心的凉意,却蓦然手腕被擒住。
“昨日你到底做了甚?”
云听音一愣,可在见他盯着自己颈项处缠绕的纱带时便明了了。
笑得淡然道,“不作甚,自虐了一番而已。”
罢,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腕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妖眸虽满是冷意,却已有几丝异样揉在内了,“本王已昭告天下,将与你成亲,你最好别再做出这等事,丢本王的颜面。”
款款作礼,笑得更是有礼,“是,王爷,妾身记住了。”
他讨厌她这样,有礼而疏离,可这不正是夫妻该有的举案齐眉吗?他矛盾了。
“还有何吩咐吗,王爷?”可云听音已不知,也无法再去体会他的矛盾了。
愠怒欲发作,却不知从何发作,狠狠的甩开她的手,离去了。
就在门外,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了她如似一切未曾发生般的悠然走向屏风内着衣。
他没忘那日她醒来之时,那双秋水美目中所柔柔荡漾着的如似柔情,有那么一刹那他迷失在其中,恣意的贪婪的享受着她那份情意如柔丝般的围绕。
而在他刻意的排斥她后,她那心碎的神情,却让他有种被她所在意的惬意。
她在乎他,她爱他,这些他能明确的感觉到。
可昨日之后,一切都变了,如似她摒弃了所有对他的在乎与爱意,想到此他不禁伸手向衣袖中那丝被她遗弃的晶莹。
一阵烦恼也不禁升起,欲回身去将她责问,那些曾经对他的在乎和爱去哪了?
然,当他反问自己,为何想要找回那些她对他的在乎与爱呢?
他要的不是她的安分而已嘛?
如今她对他淡然疏离了,不再用情愫来纠缠他来了,对他来说不正合意吗?
可每一个问,他却都答不上来。
懊恼更甚了,他蓦然化作冷冽的寒风离去,欲去找别的女人,来证明那个人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不过与别的女人无异。
……
紧了紧披风,虽有春意,可寒意却更甚了,走在那被下人们清理出的湿漉石甬小道上,蓦然放眼,火红一片就像是一夜间长出来般。
房门窗叶大红喜字,回廊与屋檐之下皆是大红的灯笼,红绸高悬,就连那仍被冰雪所覆盖的枝头也是缠上了红,刹那间,天是红的,地也是红的,就连那未完全冰溶的流水也被那红色的花瓣所装点。
火红的一片虽夺目,却惟独少了那一份喜庆与热闹,她知,这婚礼没多少人期待,就连身为主角的她和他,也都不再有那份曾经的刻骨铭心了。
云听音冷眼看着在忙碌的人们,笑却蓦然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