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了解母妃的为人。jinchenghbgc.com母妃是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但凡有奴才犯了她的规矩,便只能打出去的份了。所以陈嬷嬷廖嬷嬷不会公然落你的脸面的。若真的敢阴违阳违,自是不必客气。不过我瞧着她们素日里还算规矩,虽然有些倚老卖老,但分寸还是会拿捏的。”
晚情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也就放下心思。便问起他白日里的事来,“那个,今日收到知府夫人的请贴,要我后日去赏菊,我去还是不去?”
“你如今嫁给了我,就是王府里的奶奶。这些交际应酬自是少不了你出面。不过我很少与妇人打交道,你问我我也抓瞎,还不如请示母妃。母妃对这些很有见地。”
晚情垂眸,看来,丈夫对这位嫡母是打从心里的尊敬呀。
第二日,晚情果然带着贴子询问王妃,王妃闻淡淡地道:“这位知府童氏,才气纵模,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若你有这方面的本事,却一下倒也无妨。”
晚情连忙打消了主意,讪笑着说:“媳妇虽然识得几个字,却也不擅长作诗,还是不要去了。”
王妃眼里有着淡淡的笑笑,“扬长避短,这是身为媳妇最基本的道理。不过你也别怯场,你男人是王府的长公子,如今又差着齐州城的正四品都指挥佥事的差事,比她丈夫还要高上两级。想来她也没那个胆子敢为难你。你只需端起你四品官夫人的架子便成了。”
晚情扭着帕子,婆母这话究竟是褒还是贬?
☆、番外公众版 舅婆
三日后,晚情依言参加了知府张夫人童氏的的赏菊宴,这童氏年约二十上下,看起来也有几分姿色,虽然有些清高,但还在忍受范围内,果真如同婆母所说,在文采方面,没敢让她出丑。只是总围绕着菊花作诗,时不时显露自己的才华,让她有些厌烦,觉得女子既然已成妇人,作作小诗是好的,但若当作生平大事,则就本末倒置了。在她看来,妇人最要紧就是操持好家务,侍候好丈夫,使内宅安宁,让丈夫无后顾之忧,偶尔外出应酬交际,不说为丈夫的前程出谋策划,至少不拖后退才是。但这童夫人,这场赏菊宴,除了银子花了不少,显摆了自己的身家,搏得几句才女的名声,道东家长西家短外,对张知府又有多少好处?
捱着性子,总算把菊花宴赏过,晚情不愿再多呆,起身告辞。她是王府的长媳,丈夫又领有较好的差事,这些低品秩妇人不敢为难她,略作挽留了无果便收她去了。
回到王府,又听说婆母那儿来了客人,一打听,原来是婆母娘家的亲戚,晚情不敢怠慢,重新换了衣裳赶紧过去。
今日的客人据说是婆母嫡母娘家的嫂子,按辈份算,婆母要叫此人一身舅母,也算得上是丈夫名议上的舅婆。
晚情过去的时候,发现婆母是在月华阁的正屋月莱厅侧屋里接待客人,心下狐疑,依她对婆母的了解,一般比较亲厚的客人,都是在月华阁的正堂侧屋的西厢房或是主卧居的弯月厅。而用正厅接待客人,客人定是身份尊贵,而侧厅……为何婆母会把侧厅作为接待娘家亲戚的地点呢?
晚情进去后,发现婆母与那位姨母同座在炕上,中间隔着个花梨木的香几,婆母斜歪在炕缘上,腰上垫了块枕头,正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纤纤十指,看见自己进来,微微笑了起来,温和地道:“回来了呀。”
“是的。听说母妃这儿来了客人,媳妇便过来瞧瞧,看是否有需要媳妇服侍的地方。”
婆母温文地笑了,“这儿没你的事,不必你侍候,还是回你的院子吧。”
长辈前来作客,不需要媳妇陪侍,那证明这位客人婆母并未放眼里的,晚情心下了然,依言退了出去。至始至终,也没有与客人打过正面。
客人周氏不悦了,“我说四侄女,你怎么不让自己媳妇侍候你呢?你这个做婆婆的也太好性儿了吧。没的纵出个不知礼数的来。这可是不妥的,你母亲以前可没有这样教过你吧?”
晚情低垂着头,并没有言语。
鼻间闻着好闻的龙涎香索,耳边传来婆母轻淡地语气,“这是我的家务事,舅母不必操心。”声音虽然温和,但话里的强硬意味却很是明显。
周氏面色沉了沉,“怎么,做长辈的还没有训你的资格?”也不等婆母亲说话,便叫住晚情,“你过来,好生让我瞧瞧,这新进门的媳妇居然这样大胆,婆母来了客人,不紧着来侍候,还好意思随便外出,这是什么话?”
晚情望向婆母,而婆母则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这是涵哥儿的舅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