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的方法就是如前所述。但是余小二并不傻,他是饱说过之乎者也的。所以他不会傻到象阿q一样面对着小女人象阿q面前着吴妈一样的说“我要和你困觉”,即使小女人有想和他困觉的意思,也会因为他太过直白的表达而感到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结果很可能是抽他一耳光或是啐他一脸的香沫。当然,这种情况只能发生在他和小女人单独相处或偶然相遇的情况下。假如有第三者或更多的人在场的情况下,小女人不但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也觉得太伤自尊了。在自尊心大伤的情况下,小女人会毫不犹豫的大声叫喊:“流氓……,快来抓流氓啊……”瞬间他便会被黑压压一大片——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等等之类的、乐于“英雄救美”式的人物团团围住……结果是,他头上的头发被拔了一撮又一撮,头皮上的板栗被凿出一个又一个,门牙被打掉了一颗又一颗……当然,最可恶的是不知哪个杂种将他的鼻梁打断了,至少鼻子歪到了一边——这***便有了毁容的嫌疑。妈的,哪个孙子毁了老子的容?他会毫不留情的骂不知哪个毁了他的容的人。至于他为什么要骂毁他容者,原因很简单——就是脸不好看了很难讨到老婆。更为恐怖的是他要断子绝孙——如前所述,他们家是十世单传的。所以他能不骂那毁他容的孙子吗?不过,这都是皮外伤,用不着休养便自可痊愈,况且也不会影响到他在工地做工。更关键的是这一伙人在那个受羞女人面前充分表现出自己如何男子汉后,自然会秉承着“好事做到底”的传统美德,便前后簇拥着将他扭送到就近的警察局……
当然,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他会听到一个童稚未泯的声音:“那孙子的鼻梁真不经打!操,象是豆腐搅屁做的——只一拳……”话声未落便是一个浑浊而嘶哑声音抢白道:“打断个鼻梁算个屌?我一脚差点把那***——两个睾丸踢掉了!老了,不中用了,假如再年轻十年的话……”
……就在这不同的声音中,他分明知道那“孙子”或是“***”指的是他。当然,咱做了这“孙子”或是“***”才做的事,就理所当然的是孙子或***。但他肯定搞不明白的是:这些人到底是要把他扭送到警察局或是在表功以期从他这里得到奖励?扭送到警察局这一点是肯定的,而要表功以期得到奖励那是有关部门的事情,跟自己屌关系都没有——也许,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自己为别人建立的痛苦上,这是令人最得意的事情!很自然的,他也会被人们的快乐和得意所感染而变得快乐和得意起来。但他的快乐与得意与他们是有所不同的:他们的快乐和得意是建立在他们在美女面前表现出的英雄本色,建立在伤害他的身体基础上的。而他的快乐和得意却是建立在他为他们创造了快乐的源泉、缔造了舒展本色的平台的基础上的。所以他会为他的奉献而感到快乐和得意。
不管是快乐或是得意,警察局他也是不愿意去的。因为到了警察局后那必定是要判刑的。等到从牢里出来,那头发也白了,脸也打皱子了,还能讨的上老婆吗?所以这结局跟要踢掉他两个睾丸的结局具有同等的效力——这其这样,还不如让那个声音浑浊而嘶哑者年轻十岁罢了——省的唧唧歪歪的绕一大圈子。
之所以这样,余小二是不会蠢的和阿q一样当着小女人的面说“我要和你困觉”。当然,象阿q这样蠢的计划他是没任何参考价值的——自己一肚子墨水不是白喝的。他能不发挥出他的聪明才智?于是,余小二便运筹起来,他觉得要证明小女人的论断是伪命题的最好方式应该是这样的:
某天,最好是月夜风高之夜。小女人独自一人走向小巷深处——小巷里黑咕弄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小女人鞋跟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的“咯咯”的声音……他便会猫着腰,贴着围墙根,紧紧尾随其后,并伴随着小女人步履的节奏而时快时慢……尾随的过程中,一缕缕女人的体香味拂面而来……那个曾经在他面前晃动的凸凹层次分明并说他“不中用”的小女人已经触手可及——于是,他会一个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女人牢牢地擒住,左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右手紧紧箍住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拖起。不过,要把小女人直直的拖到某个地方,他觉得这样并不恰当:一是会把小女人的鞋子弄丢,他要掏腰包赔鞋,他觉得这样让自己贴本有些得不偿失,本来这过错不在自己;二是假如把鞋子拖丢了而使小女人娇嫩的脚肢受伤怎么办,花上一些医药费事小,而小女人肯定会变脸的,一变脸又把他扭送到警察局不把事情又搞砸了?三是是男人的都会怜香惜玉,直楞楞的拖着一个小女人将有失男人身份?除非自己不是男人。但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