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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2

的威胁能不心慌慌意茫茫?

猪饿了也知道到槽里觅食,而槽内无食时还是猪拱猪,更何况是人。人比猪高级多了。这一点是铁定的。假如你说某个人是猪,或是猪头之类,既然他没有跟你撕破脸皮,那这本帐一定给你记着。所以,人和猪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对于马戏团来说,有一句俗语是:同行是冤家——所以就不存在“猪拱猪”的现象,因为都面临着破产的尴尬境地。在这一点上,足可以看出“世界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在促进人与动物的和谐方面,所做出的卓绝贡献。而这贡献的另一侧面也暴露出不近人情的冷血味来。当然在大形势下,还是得到绝大多数人的拍手称快,而极少数人便对这种“一刀切”的做法提出了质疑:一是有违社会常理,认为现在哪有“一刀切”的事情。“一刀切”也往往只是原则上的。要知道“原则上”的一般都是有弹性的。只要有弹性,那一刀子便是切不下去的,即使勉强切下去,那刀子肯定要嘣上几个豁。所以,这刀子一般是橡胶做成的——就是部队上士兵用于训练的那种。这种刀子用于切豆腐那没得说,但要用于切有钢性的东西,那不把你的虎口震出血才怪。所以,对于他们的这种质疑是可以理解的。二是认为装腔作势,不就是几只动物吗,还搞的跟真的一样?还真的谁的面子都不给?谁的人情都不买?哪有这扯淡的事情?真是青逼六二五的。当然,质疑归质疑。但事实上他们也对这种做法由衷的表示出赞许的态度,因为大家都在一个平台上——这使得他们觉得:既然大家都是公平的,那便没得说。

然而,这生计问题依然是头等大事。一天,一马戏团经过一合计,便制定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来。于是,他们便打点行装上路了……

原来,这马戏团把生计工作重心由城市转入乡村。马戏,对地处偏远的乡村来说,还是有它可开发的空间。这一点,完全可以从一些耄耋之年的老者身上得到验证。比如一个耄耋之年的老者坐在自己家的院坝坎上看着空中飞过的喷气式飞机,突然惊奇的说道:“那只乌鸦怎么长了那么长的尾巴?”看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不象,因为那尾巴越来越长——他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长的尾巴的鸟,所以他相信他的判断。于是又说:“那乌鸦是不是在拉稀屎?”说着,并把自己干瘪屁股下的凳子挪了挪,生怕那“稀屎”会落在他的身上而触了霉头。再比如,山外边火车的鸣叫,他死活要说是发情公牛的嚎叫——当然,你还没脾气。为了不使他不高兴,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你还的笑眯眯的随声附和着:是,是,那是乌鸦在拉稀屎。是,是,那是发情的公牛在嚎叫。谁都不愿背个为老不尊的罪名的。从这种情况来看,马戏团将工作重心进行转移是可行。同时,他们将在开辟乡村文化建设方面将会做出史无前例的贡献——文艺队下乡,杂技团下乡,电影队下乡,等等,这些都是有史料可查的,但对于马戏团下乡似乎到这里是首开先河。这一点,也许正在下乡途中的他们也未曾意识到。

至于马戏团以前何以不下乡,原因大概有这些方面:一是城市有广阔的天空,二是有没有放生的野生动物,三是农村交通不便。当然,这里面更重要的是后面两条。野生动物见到了大自然,那岂不是小孩见到新娘般?即使你是顶尖级的训兽师,也未免能够拾掇住象见了亲娘般的野生动物会投入娘亲温暖的怀抱。再者马戏团那些大宗笨重的家什在崎岖小道上如何运行?所以,这一点罪不在马戏团。

话说这马戏团牵着队里那唯一的高头大马(马不属于野生动物)在乡村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行进,湛蓝的天,绿绿的草,潺潺的溪流,林间鸟儿婉转的歌唱……突然那匹负着辎重的马象受惊了般一阵狂奔,瞬间消失在浓密的树林里……马戏团的人被马的这一举动惊呆了,看着那被马抖落在地的器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更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这马戏团的头儿拿得稳,不然怎么当头儿呢?他深知这马还有一定的野性,虽然见到大自然不及于见了娘亲般,也至少是见了奶妈——就差没有直接从她的生殖器出来这一点。头儿定了定神,带着责怪的口吻说道:“还不去找?”于是,几个还傻不叽叽的伙计(准确的说应该是演员)便沿着马的足迹一路寻了去。

大约一个多小时,几伙计便牵着那匹马汗流浃背的回来了。当然,那匹马是一幅极不情愿的样子——一步三晃,甚至是一步一停,只有在那前面牵着缰绳的人不断使劲的拽,而后面的人不停地用榆树枝条抽打他的屁股,它才向前挪步,当然是充满敌意的。终于把马拽了过来,这时大伙也松了一口气。那个牵着马缰绳的人就近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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