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椅,以后有酒大伙喝,有肉大家啃,怎么样……”
张团练一怔,心想这种机会,应该安排一下,总得先搏杀此獠再说。wanzhengshu.com
心念间,当即缓缓放下砍刀,道:
“你这是在诱我姓张的当盗。”
赵长腿一笑,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团练大人你就好生想想吧!”他边说着,难忘那大箱金银,伸手往箱盖上掀来……
于是,那黄澄澄,白皑皑的既金又有银,全显现在赵长腿的独目前面,直把个赵长腿看的哈哈大笑,而声震山岳,连岸上的六名大盗也捧腹笑起来……
然而,就在这笑声中,突然箱中银子金子乱舞,好像木箱中有了弹簧一般,而使得一旁的赵长腿一怔,也许他的左眼瞎的关系,有一束无坚不摧的冷电激流,一闪而捅入赵长腿的肚子里,他还未来得及举刀,面前黑影暴闪中,一股鲜血涛涛江河般的自赵长腿那厚棉衣中滚流而出……
赵长腿抛刀捂肚,直想把鲜血再堵住似的,跌跌撞撞狂叫道:
“杀!”就在他杀字中,坐在车上的南宫年,早清啸一声,几个起落,已隔溪迎着六名大盗杀去!
张团练更是奋不顾身的一冲而上,立刻六个大盗把二人围了起来,边砍边破口大骂不休……
黑牡丹睡在木箱中,从小缝中见这赵长腿,心中早怒不可遏,趁着赵长腿得意的时候,一举把赵长腿一剑捅腹。
这时赵长腿怒目直视着黑牡丹,道:
“你是哪里来的鬼东西,敢偷袭赵大爷……”接着好长一阵嗽声……
黑牡丹怒目逼视歪躺在血泊中的赵长腿,道:
“你们八个狗东西做的好事,花家庄的事你总不会忘记吧!”
赵长腿大惊,张口结舌未出口声,就见银芒电闪,好大一颗人头,翻滚到达潺潺的溪流中,一条鲜红的溪水,往下激流去,似也带走了赵长腿一身罪孽。
黑牡丹杀了赵长腿,弹身一纵,早冲过山溪来,这时南宫年已搏杀了两名大盗,张团练也身上冒血,他面对两个大盗,依然挥刀狂劈,奋不顾身。
黑牡丹如飞燕穿云般,就在她一声冷叱中,剑芒激闪如天外流星,“咻”的一声,撩起一蓬血雨,就听一声凄厉的狂嗥中,围杀张团练的大盗,背后显出尺长一道血槽,只见他口喷鲜血,左手翻向摸往自己背后,才不过奔出四五步,“咚”的一声,栽在山溪旁边!
这时张团练咬牙咻咻响的靠近另一名近身大盗左劈右砍,毫不放松,气势上逼得那大盗连连后退不迭。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年怒哼一声:
“去吧!”就听一个大盗狂叫着,手后边足蹈的一头栽倒冰冷的山溪中,血更鲜艳了,因为那大盗的一张脸竟被南宫年劈去一半!
余下两个大盗见势不佳,抹头就逃,边狂叫着:
“杀呀!杀呀!”
黑牡丹三个腾空翻跃,早拦住一个大盗,冷冷的道:
“你还想逃!”抖手挽了三个剑花,分三路直刺上去,那大盗身体极壮,见黑牡丹拦住去路,双手抱刀,猛然暴斩如砍山岳般冲向迎面的女侠,口中凛叫道:
“老子同你们拼了!”
他这里才举刀,不远处又是一声嗥叫,一个大盗已躺在石堆雪窝中,背上明晃晃的插了一把匕首,有一半插在后心肉里面,原来张团练情急之下,抖手打出一把匕首。
举刀砍向黑牡丹的大盗正和身扑上,不料南宫年不容他走出三步,幽灵似的一闪而自他身后错过,带起一溜血雨来,就见那大汉猛回头,南宫年已走出四丈外,迎向正冲过来的四五十名老爷岭埋伏在长腿谷后面的喽兵。
黑牡丹见这大盗已是活不成了,忙问张团练道:
“你身上的伤如何?”
张团练道:
“还可一战,大约这帮家伙是一支埋伏兵,先解决了再回夏馆去。”
这时候迎面正有四十个喽兵,嗷嗷叫着举刀杀来,但他们何是黑牡丹与南宫年的对手,一上来就被杀死七八个,再加上张团练也是奋不顾身,连杀三四个,立刻把这些喽兵震住……
黑牡丹对南宫年道:
“师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恶人不除尽,终究是祸根,今日一个也别放生。”
南宫年道:
“这些强盗窝藏在深山里,每日尽是杀人抢银,今日饶不了他们!”
又是一阵劈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