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躺了二十个喽兵,不料这时一个喽兵突然大叫道:
“老子想起来了,那个男的狗杂种就是伤我们寨主一目的人,想不到他又回来了,大伙上呀!”
南宫年正要杀过去呢,不料那喽兵叫别人上,他却拚命的往山岭上冲去,分明自己在扯呼撒鸭子。
那喽兵一逃,别的也并不傻,早一声扯呼,四下里逃窜而去。
黑牡丹与南宫年哪里肯放,二人展开轻功一阵追杀,立即又被二人杀死十多名,如果不是张团练又受刀伤,二人可能真要把逃走的杀光呢。”
南宫年跳上沙丘上,把金银收拾在包裹里,架着张团练越过山溪,黑牡丹拉过那匹马把车拖到山道上,先让张团练坐躺车上,南宫年与黑牡丹在车前并肩坐着,直到把车拖过山道,拖出长腿谷,这才挥鞭催马急奔向夏馆而去……
而夏馆这时候正得到消息,老爷岭上过来了四百多喽兵,急急的往这边扑来,于是,整个夏馆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全动员起来了,单只看看四周城墙上,黑压压全站满了人,长棍矛刀三节棍,拐杖扫刀三尖叉,全都高举着,如果算一算,绝不下五六百人,迎着山寇的那座城门,何家集的人全守在那儿,何浩然曾对何家集的人说过,山寇如果想进城,那得从何家集人的身上踩过去!
城墙上挤满守城的,一个个睁大眼睛望向远处,老爷岭白花花的山顶,隐隐可见,但那是几十里以外的高山,往近,荒林峭岩的山道上,却正有一条巨蟒在蠕,当然那绝不是一条蟒,而是远从几十里外奔杀而来的大群土匪,在他们那种悍不畏死的脸上,真实的表现出兽性的一面,一种原始的,粗暴的,令人深恶痛绝的行为,全由这些喽兵们身上表现无余,只看他们那种凶残模样,夏馆城一旦被破,何止是鸡犬不留而已!
夏馆城不高,但张团练却命人搬运许多拳头大石头,堆在城墙上面,土匪攻来,先就得挨上一阵鹅卵石。
于是,吼叫声渐渐大起来了,迎面柳林下,黑呼呼扑来一众土匪,他们看起来是成扇形包围,临到近处才看到双行,一个个举刀大叫,声势十分惊人,就在这拨人才攻进城边,不料城上一阵石头乱砸,不少喽兵爬城尚未起步,就被砸的头破血流狂叫着退去……
却是土匪阵中五六个挥刀不断的叫着:
“杀上去啊!只要冲进去,夏馆就是咱们的了。”
然而土匪连冲数次,总是被一阵石头砸退,再往城墙上看,满满的全是举着刀棍的人。
于是土匪们在一阵调息后,又准备开始攻城了,只见他们退去老棉衣,包在头上,二十多人,合扛了一根树干,狂吼着往城门这边冲过来,光景是要先撞开城门呢。
不料这时候一阵马车疾驰而来,一众土匪真的一阵骚动,早有两个似头目的横身拦住马车去路,缠问道:
“你们可是从长腿谷来的?”
南宫年一笑,道:
“是啊!”
不料另一个早又认出南宫年来,破口大骂道:
“小憋娃子,原来你还在夏馆呀!”
南宫年不愠不火的道:
“你可是怕我吗?”
那土匪大骂道:
“放你狗臭屁,老子们大军到此,马上就要血洗夏馆呢,连你也别要想逃得出老子们的手掌心。”
黑牡丹一直闭口不言,这时冷冷的问道:
“你比赵长腿那贼子如何?”
另一个恶狠狠的道:
“只等我们首领来到,他就要挖出你小子一双眼珠来!”
南宫年冷笑,道:
“哦,是吗?可惜那姓赵的已经躺在长腿谷不能动了。”
突听车上躺的张团练道:
“陪赵长腿同赴阴曹地府的还有另外六个死不瞑目的杀胚,当然连那埋伏在附近的四五十个喽啰全完了。”
“呸!你们这是痴人说梦话,就凭你们三个……”
黑牡丹冷笑一声,长身而起,口中冷喝道:
“那就叫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厉害!”她似是对这些强盗恨入骨髓,一出手就是杀招,只见两个握刀大盗正要举刀呢,但刀举中途已见血雨暴洒一地,近面的大盗半个头颅被扫落地上,当场惨死,另一个却被南宫年似老鹰搏兔般的几个追扑,也死在雪地上,这时附近正在商议攻城的一众喽兵,见事出突然,一声呐喊,举刀冲来!
张团练在车上叫道:
“女侠,你们专心杀敌,不用管我了。”说着就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