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能够引出温眉的下落,谁知牵扯出那个跟母亲齐名的大美人。niaoshuw.com
“最近江湖上……有没有什么新闻?”我小心翼翼的问。
宁墨冷哼:“你就是整天惦记着那个男人!这段时间江湖上风平浪静……我觉得很不寻常,倒像大战前的宁静。让王鹏他们好好准备着。你想,中秋夜我们两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杀了他们一个堂主,怎么会这样太平无事?那时无极伏杀了他们两个堂主,就被大肆攻打,最后灭了门……”
“楚沉不会这样对射日庄……”我心虚的解释。
宁墨冷笑:“你总是袒护他,又老以为他真是手眼通天……有些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说不定,他自身都难保了……要不然,中秋那次,怎么不能护得了你?不过,宁青他们倒是被放了回来,毫发无损。”
“他们现在怎样了?”听着宁墨的话,我的头越垂越低,及至最末一句,终于恢复了些元气。
“他们?”宁墨一笑,“叫他们好好保护你,几次都没有看的住,差点让你送了命,我把他们贬到迪化了。让他们去采天山雪莲,不采满一千朵不让回来!”
嗯?
可怜的孩子们。
一定是宁墨对我不满,趁机报复。
宁墨原打算先回射日庄,我坚持早些打听清楚水风轻的事情,于是一路往大理而去。
经过浔阳,吃饭时总觉得有人盯着,回过头,却又没见到熟人。
浔阳江畔,秋风萧瑟,荻花飘白,落日熔金。
走到城外,身后有人朗笑一声跟了上来,浓眉大眼,朝气蓬勃。
“宁庄主,夫人,这么巧……”
宁墨猛地回转身,劈头打断水阳的话:“水堂主!好好的大男人,鬼鬼祟祟跟在别人后面干什么!谁是夫人?小笛何时做过你的夫人?”
水阳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夫……云庄主是君上的夫人,自然是极乐宫的夫人……”
宁墨哼了一声:“他自毁诺言,没好好保护小笛,还带人追杀她,射日庄早就不承认这门亲事了!”
水阳又是一笑:“君上带人追杀的,只是擅闯禁地的人,又怎么知道会是夫人?只要君上还承认,她就是我们的夫人……夫人,君上可是想念你的紧……好几次夜里,我瞧见他一个人对着空山叫你的名字,只喊到力竭……”
喊道力竭……
我难过的别过脸,这是何苦?
折磨自己。
心痛……
听见宁墨恶狠狠的责问:“不知水堂主来此何事?”
水阳微微一笑:“这条消息两位肯定也感兴趣,所以我特地叫住你们……最近接到浔阳分部的消息,赵存亮兄妹在这里露过面,我特地赶了过来。当日父亲惨遭无极伏杀,中间的情形肯定是要着落在他们身上追问!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讨还过来!”
风生水起
江浸月是浔阳江边的一个小庄子。
院落布置的颇为雅致,好几间水榭,正对着烟波浩淼的浔阳江。
据说就是极乐宫浔阳分部所在。
水阳极力邀请我们住在江浸月,并在其中的听涛水榭设宴款待我们。
鲜美的鱼虾,醇香的米酒,还有当地一些著名的小吃,琳琅满目摆了一桌。
我跟宁墨都没胃口,席间只有水阳为了避免冷场,兴致勃勃的大呼小叫。
苦心演唱一出独角戏。
到了最后他终于也有些撑不下去,神情落寞起来。
“……以前总是嫌父亲迂腐古板,父亲也骂我懒散蠢笨,一无是处……跟他闹翻了……愤愤不平的离家出走,那时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睥睨天下,谁知临到用处看看,除了精于水文水性,武功人情真是差劲的很……”
看他这样颓丧,我心中有些不落忍,强打起精神来:“水堂主在诛灭无极中厥功甚伟,怎么说差劲?”
要说武功,谁会比我更差?
我还不是很顽强的活着?
水阳轻轻摇头:“那次根本都是在君上算中……水淹无极原本是君上的主意,我不过是率领属下顺着水性,挖挖沟渠。攻破无极,君上指挥得当,运筹帷幄,该居首功,不过他对属下宽厚,将功劳都推在我们头上,那次过后,他在极乐宫也是威信大增……”
宁墨目光闪动:“我倒是很想知道无极灭门的内情……”
水阳淡淡一笑:“内情?我也想知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