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交上手,自己如何用降龙伏龙鞭法打死两名捕头的经过,删烦择简的说了一遍。16xiaoshuo.com只气得蓝剑虹俊面发青,喝道:“打死官军既成为朝廷重犯,今后若再如此鲁蛮,我当不客气了!”张啸天忙一躬身,连连称是!蓝剑虹仰首一望,只见红日西沉,夜幕将合,再四周一打量,上下数里路没有人家,今晚到哪里去安歇呢?想至此不禁摇头一声轻叹!易兰芝道:“师哥,你说官兵是不是会再追来?”蓝剑虹剑眉一扬,道:“他们追了一阵,见追不到我们,一定回头去了,不过这里上下数里没有人家,今夜我们到哪里去安歇,还是走一程吧!”张啸天、易兰芝自无异议,于是,三人又起程在小路急奔而去。三人走若顿饭工夫,忽闻后面追兵呐喊之声,又隐隐传来,蓝剑虹等,惶急万分。就在这时,突听易兰芝叫道:“师哥,你看!”蓝小侠、张啸天忙止步,循兰芝手指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双峰交错的山坡内,有三间茅屋。蓝剑虹一见茅屋心中大喜,忙道:“我们赶快到那茅屋去,一方面可躲追兵,一方面也可借宿一夜。”三人一紧脚力,何需片刻工夫,已近茅屋,屋前一块小小的广场上,有一位年若五十农夫模样的老者,正在地下操作。蓝剑虹忙上前施礼,说道:“老伯,后面官兵追来,求借一个地方给我们躲躲。”那老者似未听到,仍旧用锄头在锄他的土,蓝剑虹只好上前一步,重新又是躬身一揖,再一次求告。老者蓦的一抬头,双目有若两道冷电,向蓝剑虹、易蓝芝、张啸天三人,从头至脚,打量一番,但脸色却仍沉冷,毫无笑意。蓝剑虹等人,见老者目光若电,陡的一怔,剑虹本想再问他几句话。忽闻屋后山坡树丛中,传来一阵笛声,一个骑牛牧童,从林木深处,转了出来,至老者跟前,翻身下了牛背,一双美目,不住的向蓝剑虹、易兰芝、张啸天三人打量。少年牧童年纪大若十六七岁,生得剑眉朗目,玉鼻朱唇,虽然只是穿一套农家粗布衣服,但看上去俊美中另透出一股逼人英气!蓝剑虹,见这牧童的英姿不凡,正在暗自赞美,忽又听到远处传来一片马蹄及呐喊之声,且愈来愈近……。蓝剑虹剑眉一皱,急得连连说道:“老伯,官兵已近,祈求行个方便,晚辈永远感激!”老者连头都未抬,只冷冷说道:“宗鸿,你将他们带至屋中,暂避一避吧!”老者说话的声音,虽然轻低,但似乎含有一股无比威力!剑虹心中又是一怔!且说那少年听了老者的话,忙向剑虹等一荡微笑,道:“请跟小弟来!”说话中一双俏目扫了易兰芝一眼,姑娘忙一别头。少年带领三人走进屋内,蓝剑虹俊目流波,向屋中一打量,见堂屋中虽然放了些农具等物,但收拾得异常清洁,桌椅一尘不染,农具也于光亮夺目,不像是普通的农家。剑虹等跟着少年,穿过堂屋,直入后进,这是两间并立的卧房。少年走入靠里面的那间房内,转身向三人微微一笑道:“请进来!”剑虹等三人,跟随入内。少年一进内房,忙在左面墙壁上的一个寸余长的普通铁钉上,以下挂着的一件粗布衣服,再用右手在钉头上一按。忽闻一阵轧轧作响,一双高可及人,靠墙而置的破烂衣柜,应声自动的向右移动。衣柜移至离原位若七八尺远近,骤然停住,原位处现出来的仍是一块白粉墙壁?就在这时,忽听屋门外,有人喝道“老儿,有三个江湖强盗,两男一女,到你这儿来么?”一个苍老沙哑而无力的声音,低低答道:“大老爷!我们种田的人,怎敢窝藏强盗?”又有一个尖嗓子,葛然喝道:“老王你和这老儿噜嗦什么,咱们搜!”话声一落,数人脚声已涌至茅屋大门口!蓝剑虹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向那少年一使祈怜眼色!少年又微微一笑,笑容中右手仍在那铁钉上一按,陡见原来置柜处的墙壁下,一块巨石,往墙内的中边一缩,粉墙上顿时现出一个大洞,蓝剑虹、易兰芝、张啸天全惊得一呆!那少年忙笑首轻声道:“快进去呀!”为追兵所逼,剑虹等哪敢怠慢,三个人依言鱼贯入洞。张啸天走在最后,等他前脚跨入,后脚刚缩回时,只闻一阵轧轧之声,沿门已经封闭。洞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易兰芝只吓得娇躯不住的颤抖,依偎在剑虹身边,低低道:“师哥,怎么这样黑呀,我怕死啦!”蓝剑虹没答她的话,只用左肩膀碰碰她,示意她不要张声说话。蓝剑虹、易兰芝、张啸天三个人,都是出身武林中一代奇人门下的弟子,全有一身超凡绝技,难道他们真会惧怕这些官兵么?事情并不这样,只是蓝剑虹天性忠厚老实,他一见张啸天在高平打死了马三夫妇,而且还击毙了两名捕头,事涉官方,这就只吓得他带着易兰芝、张啸天连连奔逃……。且说蓝剑虹、易兰芝、张啸天躲在壁洞中,足足过了两顿饭的工夫,剑虹心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