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格兰,我们在这湖边走走!”
一只柔嫩的小手塞进他的掌中,格兰看着这湖充满神往地说:“郎君,我们弄个木板什么的,到湖里去玩玩,好不好?”
“好是好!但哪有木板?”张谦不无遗憾地说:“算了,我们在岸边走走!”
慢慢走过,格兰在大白石头上跳来跳去,一只手儿始终握在张谦手中,慢慢走进转角处,四下已无人,张谦手一拉,格兰倒入他的怀中,张谦捧起她的脸:“我可以亲你吗?”
格兰闭上眼睛:“郎君,让这美丽的湖水记住我们!”
深深一吻,不打扰湖水的宁静,岸边一对不知名的鸟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岸上亲热的两人,也在交颈而嬉。bixia666.com
那边转角处隐隐有声音传来,终于惊醒了沉浸自然风光与爱情风光双结合的人和鸟儿,格兰从他唇下逃离,悄悄指了指那边:“那边有人!”
“去看看!”张谦颇有几分兴趣。
人还不少,围成一个大圈子,看到两人衣着异常,旁边的人给他们让开一条路,张谦拉着格兰的手走进人圈之中,正中间坐着三名老者,白色麻衣,下身类似长裙,头发是卷的,胡子极长,也是卷曲的,最中间的一个手指捏着自己的胡子尖,看着左边。
其余站着的人也都看着左边,左边是三个人,三块白色的大木板靠在大树上,三个人在各自的木板上画画!画画?张谦眼睛瞪得溜圆,这也叫画?
最外面那个中年瘦子画的是射猎,一个男人手中有一张弓,面前有一头似狗似狼的怪物,这怪物张大嘴巴,颈上插着一支箭,男人的手与弓不成比例,狼与人的距离不合逻辑,人的眼睛极大,象漫画,神态什么的完全没有刻画,刻画的只有一点,这狼射中了,无非就是一大圈线条中穿了一条直线,这直线前端有一个尖头,这人正在用红色颜料涂抹这箭头,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在画“血”!
中间那个中年矮胖子画的是捕鱼,一个男人赤脚站在石头上,手中一条线分出好多条,里面有横“8”字形的东西,当然是鱼了,他正在鱼身上画格子,明显是想画网格,但他这网格好象有些问题,画重了,鱼儿不见了,画轻了,又不怎么明显,他在苦苦思索。
最里面的是一个年轻人,他也画的鱼,但他画的不一样,不仅仅是鱼,还有人,一个裸体女人侧身像,手抬起,高过乳尖,面前的空白处就画了一条鱼,这条鱼画得比中间那个老兄好得多,神态生动,鱼儿虽然只是一个线条轮廓,但翘起的尾巴分明是活生生的,最动人还是那只乳尖,微微翘起,线条柔美而平滑,象极了格兰的乳房。
张谦侧目而视,格兰正看得津津有味,侧面像也美极了,虽然穿着衣服,但她的乳尖一样若隐若现。
三人终于全部停下手,面向三名老者,中间一名老者微笑着说了句什么,最外面的瘦子脸有得色,看来是称赞他的画了,他画的是捕猎图,线条还挺到位。
右边的老者也说了一句什么,最里面的年轻人踏上一步,躬身,看来他也得到赞扬了。
中间的老者有些为难,说了一句,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一时,岸边人声鼎沸,热闹起来,想必是在讨论,没有人推崇那个鱼与鱼网一直摆不正位置的画家,看来这些人眼光也多少有点。
格兰轻轻向张谦一笑:“他们在比画画,这三个老头在评判谁画得好!”
张谦对他们的话是半句不懂,悄悄地在她耳边问:“你说呢?”
格兰缩缩脖子:“我不懂画的!你说!”
张谦摇头:“我也不懂画,只是他们这画好象也不能算是画。”
格兰轻轻一笑:“乱说,楼兰以画闻名,这几个肯定是他们的画师,怎么可能不算画?”
以画闻名?张谦忍不住笑了,笑的声音还不小!
突然,四周皆静,张谦徒然一惊,笑声一收,但明显还留下点尾音在回荡,众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他脸上,中间的老者严肃地喝问了一句。
格兰踏上一步:“我们是过路的客人!”是用古西域语言回答的。
“既然是客人,就应该知道这是本国神圣的活动,他为什么要笑?”中间的老者眼有厉光,也用古西域语言说。
这句话张谦能懂,他踏上一步,站在格兰身边:“对不起!本人向来喜欢画,看这三人都画得这么好,一时高兴就笑了。”阿拉伯语第一次会话,极生硬,也极慢,表达得很清楚。
格兰又惊又喜,郎君好聪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