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嬷嬷也给指了出来,虽说有些犹疑,但名字却还真和人对上号儿了。
林瑾瑶见此情形便不禁微一挑眉,带哪些人出门其实并不很难猜,一般人都绝不会落下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和得用的嬷嬷,这些人的地位不同,看她们的站的位子和穿戴打扮就能分辨出来,叫她感到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将她们的名字都对上号儿,如此看来,这背后的指使人还真是个挺有脑子的,竟然连这一点都算计到并事先就做足了准备?
“你确定?”四爷面色淡淡的,看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那书生略犹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我确定!”
闻言,四爷却忽的笑出了声,“既然你都认识了她们,那你可知,这位赛罕嬷嬷和单嬷嬷,还有福晋的妹妹身边的高娃嬷嬷和常嬷嬷根本都是爷的人?”
别说那书生呆了,就连宫里带出来的那些个宫人也愣了下。
“赛罕嬷嬷和高娃嬷嬷来自蒙古,是伺候过孝庄文皇后的老人,孝庄文皇后仙逝后便去伺候太后娘娘了,太后娘娘仁慈,前些年就放了她们出宫,是爷亲自请了她们,因而她们才到林家姐妹身边当了她们的教养嬷嬷。至于单嬷嬷和常嬷嬷,这两位早年是伺候孝康章皇后的,后来孝康章皇后仙逝就到了当今皇贵妃,也就是爷的额娘跟前,同样也是爷亲自请了她们出马才到了林家。”
当年这事儿,包括经常给林瑾瑶送各种东西,走的都是裕亲王的路子,四爷自己藏得很深,可以说裕亲王是实力背锅了,一般人摸不透也不稀奇。
谁想就这么一个漏洞,却功亏一篑了。
闻言,那书生一下子便脸色惨白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干这事儿之前他就有了准备,也从没想过自个儿还能活着回去,但真到了这一刻,他却还是不由得恐慌害怕,不是怕死,只是怕事儿没办成,背后的人会发怒。
那些个宫里带出来的下人听到四爷的这话也顿时打消了仅有的疑虑,有这样的人在身边,福晋这些年有点什么事儿能瞒得过四爷?
说了这么多,其实无非是想当众洗清林瑾瑶身上被泼的这点污渍,否则以四爷的性子,才没那功夫跟这混账浪费口舌,如今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四爷也懒得再瞧见这人,当即便命人将他带了下去严加审讯,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将这背后之人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一不小心没注意时间,结果过零点了/(tot)/~~
开始恢复正常更新,不断更了,懒筋抽掉了,再断更我觉得我这番心血就要废了,求不弃┭┮﹏┭┮
第77章
“回禀四爷, 那人姓图门,隶属镶蓝旗, 其祖父曾任通政司通政使, 其父曾任通政司参议, 不过其祖父与其父已死了好些年了, 家里头只剩下几个孤儿寡母, 这额尔德谟虽心高气傲自诩不凡, 实际上却并无甚才能。”
“这些年数次参加科考,却至今连个秀才也不曾考上, 因而这图门家也算是彻底没落了下来, 且因着一家子孤儿寡母要生活要开支,还要供他读书科考, 早年其祖父与其父留下的那点家业也算是败了个干净,前几年他们家便卖了宅子搬到北城去了。”
东富西贵南贱北贫, 北城那一片住着的, 很多都是家道中落或处于末流的旗人,无权无钱。
四爷闻言有些不耐烦的搁下了茶盏,说道:“爷要听的是背后指使他的人究竟是谁,不是他们家兴旺衰败的过程!”
那太监暗自抹了把冷汗, 忙继续说道:“奴才要说的正是这个,那家人早几年便搬到北城去了,这些年他们家里头如何,那个额尔德谟又究竟与何人交往过密,原先他们家几十年的老邻居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几年住在北城, 那家子人却又清高得很,总念着祖上出过三品大官,自诩高人一等,很是看不起周围那些贫民,认为他们都是贱民,因而从不跟邻居们有所往来,这几年左邻右舍连句话都不曾说过,甚至一年到头连家里的大门也鲜少打开,只有个老婆子每日进进出出负责买些米菜油盐酱醋等日用,更是没人知道他们家都有个什么情况。”
“偏那额尔德谟不知为何嘴却硬得很,奴才等人几乎用尽了手段,他也不曾吐露出只言片语,只道……只道是福晋曾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