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辉映,一时看得呆了。
“这位公子,您在看什么呢?”
一个小厮拿着扫帚,打理各处,发现这位青衫公子呆呆的样子,他也抬头像天上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些回过神来,淡淡一笑:
“我在看我自己呢~”
“往天上看,还能看到自己?”
小斯一脸的惊诧:“公子你可不要骗我,人怎么能看得到自己呢?这老天爷又不是镜子。”
“你以后会看到的。”
“以后?现在不行吗?”
小斯又抬起头来,天上只有冷冷的空气,什么也看不到。
“公子,你是怎么看到自己的呢...唉~公子?人哪去了?”
小斯转身四处看去,却不见了这位公子模样,口中仍是喃喃自语:
“这位张公子真是奇怪,和小丫鬟说的一模一样...”
张小五出了偏院,在镖局内四处闲走,经过一处宽阔的演武场地,十多个精壮男子正在里面舞枪耍棍,切磋较量。
看了一阵,心中有所明悟,按捺不住心中奇想,便是提手挥拳,打出了一套别样的三意长拳。
原本拳法中的刚硬和柔意都化作流水般消逝,仿若无物。
长拳之中,动静隐去,已然有了返璞归真的意境。
拳法打完,一道嗓音从边上响起,侧身看去,原来是秦无炎立在旁边。
“哈哈~恭喜仁兄武艺精进啊!”
张小五置之一笑:“秦兄如何见得?”
“仁兄你这是要考究我了,”秦无炎眉间微闭,伸指换绕,言道:
“仁兄此前的拳法起势,我曾在一位真意门的出世之人身上见到,一拳一步,当真是丝毫不差。而今日的拳法,我却从未知晓,虽有三意长拳的影子,却又不同,定然便是仁兄的拳法有精进了不少。”
“秦兄今日颇为有趣,此前从未听秦兄言及真意门,不知所谓何事。”
秦无炎脸上挂起苦笑:“我就知道仁兄不会放过真意门的消息,这边请,春雨已经备好了吃食,我们慢慢谈。”
“也好。”
张小五点点头,和秦无炎一同向镖局的茶房走去。
吃完早点,秦无炎这才开口解释。
“前几日有一白面书生来镖局里放镖,托的乃是一把石刀,老管家看不出那石刀的底细,本想推脱,可那白面书生拿出了我天血镖局的天血令。”
张小五浅酌半口茶水,不时的点头。
“天血令乃是家父早年间向武林中发出的信物,江湖人等最重信义,有此物在,这趟镖是不得不接。可即便是接下了,什么时候开始押镖还得再商议。家父此前带了不少的镖师去了北疆,相距千里,来回一得有数月。老管家就想着,等家父押镖回来之后在和那白面书生商议押送石刀的事情。”
张小五听得心中微动,笑道:
“这么说来,秦兄昨日里忙前忙后,怕不是此事有了变数?”
“仁兄料事如神~”
秦无炎点头道:“就在前日夜里,那白面书生在客栈里没了脑袋。”
“没了脑袋?”
张小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秦无炎继续说道:
“没错,白日里还好好的,有不少人都看见他在城北喝茶呢~夜里客栈的小斯烧了热水,唤其数遍不见身影,前去探查,这才发现那白面书生的尸体,却唯独没有脑袋。”
“不会是有人调换了吧?那尸体可真是白面书生的?”
“这白面书生,虽然叫做书生,却只是江湖中的诨号,其本身乃是个耍大锤的武夫,手脚老茧,体宽如熊,尸体一验便知分晓做不得假。”
“那秦兄的意思是?”
“有贼人在暗中做事,我最是不喜,昨日与老管家计较多时,终于同意我押镖,走上一遭。这趟镖的去处乃是东边的缥缈山脉,我想仁兄会有兴趣,就来喊上仁兄。”
张小五听到这里就笑了:“哈哈~秦兄之前还说不知道真意门在哪,现在又言明了缥缈山脉,骗我骗的可真是好苦啊~”
“仁兄大义,这...小弟我不是来赔罪了吗。”
秦无炎讪讪一笑,朗声道:“春雨,把东西拿来~”
吱呀一声,侧门打开,春雨双手捧着一个五尺木盒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