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您这位可真够吓人的。”
却说这边刚送走了阎解旷,许大茂正回身准备坐下。
便见一张老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更何况这大脸盘子还贴的那么近,险些要了许大茂的湿吻。
定了定神,看清是谁后,许大茂心中只觉着好笑。
看着贾张氏欲言又止的模样,许大茂故作惊讶地问道。
“您这么看着我,是有何指教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哪里还不知道许大茂这是在调侃自己,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但为了自己的乖孙,贾张氏只好低声问道。
“大茂啊,你跟我说句实话,阎解旷这火急火燎的,到底是去找什么东西?”
闻言,许大茂面露惊骇,眉头故作一拧,反问道。
“贾张氏,不是你说要证据的吗?”
“现如今我找人拿去了,你咋还变得愁眉苦脸的?方才那股子劲呢?”
好家伙,你说我为啥愁眉苦脸的,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鳖孙!
贾张氏心中暗骂不已,却也不敢真的说出口。
这要是把许大茂惹急眼了,可真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然而作为前世可以混到经理位置的人,察言观色对许大茂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就凭眼前这贾张氏的面部神情,许大茂一眼便看出了其内心所想。
行啊,骂呗,你也就只能在心里骂娘,敢说出来吗?
看憋不坏你这老东西!
想到这,许大茂心中大悦,也不管贾张氏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权当是听到了一个屁。
见许大茂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秦淮如也看不下去了,当即起身将自家婆婆拉回到了座位上。
一大爷易中海撇了一眼许大茂,又撇了一眼秦淮如。
为了不让场面继续尴尬下去,便轻咳一声说道。
“大茂啊,作为院中的一大爷,有些话我觉着还是得讲一下。”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眼咕噜那么一转,似在思索些什么。
下一秒,便见其点了点头说道。
“您作为院中的一大爷,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我洗耳恭听。”
嚯!这句话算是说到易中海的心坎里去了。
方才被许大茂怼过一次后,他的心里那是怎么都不好受啊。
但现如今他这一开口,许大茂表现得倒也还算恭敬。
易中海不由心情大好,清了一下嗓子开口说道。
“我是这样想的,毕竟啊,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一只鸡才几个钱呐。”
“相反若这事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别院的人白白看去了笑话。”
“要说大茂你一大男人,就退上一步,干嘛和一孩子过不去呢。”
易中海话里虽然没有讲明,但言语间透着的意思倒是相当明确。
合着是让我就此作罢,当冤大头呗?
许大茂被易中海这话逗乐了。
好你个一大爷,要不是有聋老太太做你的后台,我能让你开口放这屁?
既然一大爷你有胆开这口,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毕竟这行为总结起来就两字。
给脸,嘿!不要。
许大茂二郎腿这么一翘,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的群众都已被一大爷这话弄得鸦雀无声。
想来也是,毕竟易中海做了数年的一大爷,为人又是道貌岸然,在院中自然有着蛮高的威望。
如此情形,倒并未出乎许大茂的预料。
可一大爷既然存心挑事,许大茂当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方才看到许大茂那样,易中海心中已是觉得不妙。
果然,下一秒便听许大茂已是出言反驳。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此时还算是沉住了气问道。
“你说怎么就不对了?”
许大茂闻言微微一笑,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方才说一只鸡才几个钱。”
“是,对您来说,一只下蛋的老母鸡的确是不值几个钱。”
“您是谁啊,八级钳工啊!一个月光工资就有九十九块。”
“家里又只有您和一大妈两人,说您是咱院里的第一富裕户都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