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怒意反倒没有消散更甚，甩袖离开。

江妤起身，神情冷漠，低头整理身上的衣裙，方席玉悦耳的嗓音传来：“今日，多谢江小姐。”

她抬眸，对上他那双柔情温润的目光，勾起嘴角：“上次你在城外救我，这次我在宫中替你出气，扯平了。”

方席玉低笑：“那日不想多生事端，故没有真面目示人，望小姐不要见怪。”

江妤点头，在他面前踱步：“放眼大东朝，像方公子这么贵气的人并不多，再说了，你有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和手。”

江妤忽然凑近，方席玉微怔，下一刻，听到女子悦耳的笑声，他不由得跟着勾起嘴角。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字是秋婉。”

“那江小姐怎么知道我叫遥清。”

“你忘了，我是第一才女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之前听父亲说过。”

江妤背着手，又凑近，眼里带着探究：“你呢？方公子是不是早就关注我了。”

方席玉被江妤盯得脸色涨红，耳朵也漫上红，他握拳在嘴边轻咳几声，掩盖不自然。

“也是，听，听家父提过。况且江小姐在京城很有名。”

“你紧张什么？”

江妤忽然觉得方席玉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存了逗他的心思，他越多她越凑近，直到他退无可退，身后抵在墙面。

“江小姐，我们好好说话。”

“我们没有好好说话吗？”

方席玉脸红得滴血，江妤的气息似有若无喷洒在他的脸颊和脖颈。

“遥清，你还挺可爱的。”

江妤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细腻的皮肤上轻戳一下，扬起嘴角。

“早点回家吧，我去看望皇后娘娘了。”

江妤留下潇洒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宫道尽头。

而方席玉一直保持那个姿态，有些不舍地贪恋空气中她留下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