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笙。
接着?云笙感到莫名,她刚要抬手拿过去,他就后退,“我把药放这里,你自己拿。”
莫名其妙,云笙无言,她拿过药,又问一次,“白无提法师在何处?”
这时,斋内的几个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她,很快又低下头。
“在楼上。”能修不情不愿道,师尊说了如果她非要找他,就告诉她。
楼上只有师尊一人,她上去,岂不是……师尊何时和女子如此接近?
更可恶的是,他还见到她对师尊上下其手!
云笙登登上楼,看见倚在窗边的人。
他换了一身衣服,仍旧是白衣似雪,腰间仅用两指宽的金丝带收束,气质出尘。
“法师,你不是想和我两清吗?”云笙说着,白无提也转过身面对着她。
“救命之恩何以报?”云笙双手环胸道,没等他回答,她忽地上前一跃,揽过他的腰。
白无提迅速转圈躲开,却不料她早已预知他躲避的方向,腰被一双长臂紧紧箍着。
“姑娘,请自重。”白无提的声音不复平淡,透着厉声道,说着,脚步转动,一圈又一圈地快速移开。
“你推我啊。”云笙知道他不肯触她,“或者你原地飞出这药斋。”
“不知国师是否听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云笙勾住了他的金腰带。
白无提闻之,毫不犹豫地从要从窗而出。
云笙早已料到,她步步追着他转,当他跳窗时,一把扯过他的金腰带。
白无提感觉腰间一松,下坠时,风吹着白衣,几乎要悉数带走。
他拢回一身白衣,有些狼狈地后退几步,才定住身形,抬眼看着随之跳下来的云笙。
“如果不想以身相许,那就不要躲着我!”云笙眼中的浪情之意消失得彻底,她把手中的金腰带丢回给他。
他的毒根深已久,越是晚治,越难恢复,他明明想要解他身上的毒,却因为他所谓的国师身份而拒绝与她接触。云笙想不明白,更无法接受这荒唐的理由。
“我若不肯,你又何必纠缠我?”白无提别过脸道。
“好,我不强求!”云笙被他的固执,气得冷声道,她抛给他一包药粉“帮我把这个毒的解药解出来,我就不再找你了!”
魏玄只是喝下了微量的毒,还可以解,久了之后深入体内,则难解。
以白无提的能力,很容易破解此毒。
“希望姑娘记得今日所说。”白无提说完,没再看她一眼,走回药斋。
“师尊,你何时下楼了?”能修惊诧地看这从外走来的白无提,还有身后的云笙。
“能修,你按着这上面所写的,再抓些药材。”白无提说完,便又径直上楼。
斋内的人看到了师尊虽仍和往常一般,冷冷淡淡,但他脸上却透着微微的红。
他们齐齐地看向了云笙。
却见她一脸的不快。
罪过罪过,他们想到哪儿去了,包括能修在内的药斋中的人又纷纷低下头。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