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女朋友做着过于暧昧的举动。
男人的手搭在何知景的脖子上,她没有任何抵触和回应。
赵渠一时乱了方寸,不知道如何应对,收回抬出去的腿,楞在原地没敢迈动步子。
第一眼的反应着实让赵渠怒气上头,但他要看看清楚,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几分钟后,何知景依然和他继续喝着酒有说有笑。
哪个男人甚至把手勾在了她的腰上,耳鬓厮磨。
赵渠再也忍不了啦,快步走过去:“何知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赵渠用力地扯住何知景的手,她不高的个子被赵渠提的站起。
“赵渠?你怎么在这儿?”她惊讶错愕地看着他,片刻又低下头看向身边坐着的男士。
坐在何知景旁边的男人腾地站起,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身边的女性被别的男人吆五喝六。
这应该是男性独有的占有欲。
谁能忍受?
男人抓起一个酒瓶,恶狠狠的朝赵渠大喊道:“拿开你的手,放开她,你听到没有!”
赵渠没有理会这位‘不礼貌的男人’,压制着自己让自己冷静。
赵渠快速整理情绪问何知景:“你先告诉我,他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在这之前,一旁的他其实已是看的清楚。
或猜到,只是这一时还接受不了,他不想承认。
他迫切得想听何知景解释,他要她当着自己的面亲口告诉自己,事情不是他看到的这样。
男人声音很大,怒斥:“我叫你放开!你没听见吗?”
何知景没有解释,一声:“够了......”站在两个人中间。
试图挽救这无可救药的三角恋氛围。
赵渠瞪了他一眼。
“你俩......”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嘭’的一声,男人的酒瓶一瞬间就砸在了赵渠的头上。
刘言名见状立刻扶住赵渠,那一刻,赵渠的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几秒后赵渠才缓过神,鲜红的血慢慢顺着额头流下来。
被完全激怒的赵渠眼睛如锋芒的尖刀一样,红着眼睛怒视着他们,他准备好了反击。
何知景看出赵渠的杀气,反应很敏捷,先是将身边的男人推开,又将赵渠推开。
她不分原因,突如其来又给了赵渠一个耳光:“你走啊!走!”
这一耳刮子打的是脸吗,是心啊。
她是直接把赵渠的心打的稀碎然后粉碎!
赵渠眼眶红润,手臂高举,开始发抖。
何知景叫到:“我叫你走啊,你走吧,你要是想打,你就打我!打完立刻走!”
哪怕再怎么愤怒,赵渠那一掌最终也没有落在他们身上。
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赵渠却跳转风向,转头看向拉着他的刘言明。
他没地方发泄,高举的手掌握紧,捏成一颗坚硬的拳头,这一拳实实的落在言名的肩膀上。
刘言名心里明白,赵渠没处发泄,自己是他唯一可以有个出处的人。赵渠也清楚,刘言名会懂他能理解自己!
刘言名无辜的成了受气包,脸拧成一团发出“啊___ ”的惨叫。
他白白替何知景旁边那个陌生男人挨了打。
刘言名挨了打,也要为自己鸣不平;“哎?我有什么错嘛?你舍不得打她们,你拿我出气?我,哎......”
刘言名揉了揉肩,说了一声:“疼!”
何知景走上前,想劝赵渠去医院,话都没说就被赵渠一把甩开。
刘言名劝赵渠:“还是先去医院包扎下吧。”
赵渠如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街道上,老天似乎也不睁眼。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冲掉他的血水一滴一滴,混入泥水一并流入井盖的缝隙中。
这件事过去以后,赵渠很长一段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家里。
他哪里也不去,每日躲在自己的那半亩三分地的房间里,地上,床上,胡子拉碴。
除了喝酒就是在醒酒。
那段时间就连借酒浇愁的酒水都是刘言名送来的,或者手机上点外卖叫小哥送到家里。
他的父母看不下去,期初是责怪他,不理解他,埋怨他懦弱,骂他废物。
渐渐地,父母的心也骂软了,心疼那个为了一点感情就废了一样的儿子。
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