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知道他劝不动,赵渠执拗的让他没有办法。
这种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仅存的一点智商都用上了也没半点效果。
既然这样,索性陪他一起醉:“是人家不要你了!你明白吗?是她不要的你!你看看你个不值钱的死样!”
那两天两夜,昏暗的房间里,俩人醉的不省人事。
果然这样的方式奏效,三两回下来,赵渠的重心慢慢脱离,酒也喝了,气也消了,生活还得继续过下去。
赵渠拖着沙哑的嗓音说道:“你也喝成这样,公司真没人管了!”
“你说什么?”刘言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赵渠说道:“我想问你,你会刮胡子吗?你帮我刮下胡子行不行?”
那几年,赵渠的胡子每隔几天,都是何知景帮他刮的。
从刚开始笨手笨脚,到后来轻车熟路,赵渠一回到他们的住处,她只要看到赵渠长出胡子,都会蹦蹦跳跳拿着剃须泡和剃须刀跟他嬉闹。
刘言名喜极而泣,连连答应:“会,会!”
可刘言名给自己刮胡子还行,这给别人刮胡子还是第一回,还是自己的好兄弟?
躲在卫生间,刘言名颤巍巍给赵渠刮胡子,心中更是忐忑。
胡子刮完,赵渠照了照镜子,下巴上还冒着几处血星。
他笑了,也是释然了:“你和她第一次帮我刮胡子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笨手笨脚。”
刘言名的下巴都要惊掉了,下意识地丢掉剃须刀。
他惶恐万分说道:“喂,你不会是脑子打坏了,性取向都变了吧?搞搞清楚啊,咱,咱两不合适!”
赵渠瞅了他一眼,捡起剃须刀,心疼地查看有没有摔坏。
这,是她给他的礼物。
赵渠声音沉沉:“拜托!就算你对我有想法,我对你也不感兴趣的好吗,我的取向很正常!非常非常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