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经历了七年恋爱长跑?”
赵渠越听越可怕:“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因为那七年,只要她回来,我就可以吃到她给我打包的汤,她说多喝汤补补钙!可别像了她,是个小个子。”
赵渠的往事又一幕幕被强行勾回,从校园到步入社会三年,他以为要给她穿上婚纱的时候,最后以那样的结局不了了终。眼前的何月无论是她什么人他已经不在乎了,能问的也就一句:“她还好吗?”
十分钟的时间到了,刘言名和崔琳如约打开了门,她他们进晚了几秒钟,又可能是进早了几秒钟,撞在这不上不上的节骨眼上。
何月:“不知道,但是,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呢?我不同意!”何月的话如雷贯耳。
病房内,气氛从极昼进入极夜,从火山跌入冰川。
“对不起,我们看时间到了就进来了。”崔琳抖着半边嘴角问刘言名:“我们现在是掉头出去,还是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直接进去啊?”
心有灵犀的恋人干脆倒退着步子,再一次关上了门。
“我说了我不同意!”赵渠他不管,何月单方面说的不算,手足无措的手藏到背后,微微蹩脚的步子离开病房。
赵渠关上门对刘言名俩说:“我们聊完了,崔琳你们进去吧,你俩好好聊聊,我和言明有个重要的聚会!晚点过来!”
赵渠一开始是想推掉夏学云的家庭宴会留在这里陪何月的,但是他现在需要离开何月一会儿,他怕自己藏不住的情绪展露在何月面前,也是怕她会不依不饶坚持现在就要分手,他干脆终止她的想法,腾出时间让她在考虑考虑。
夏学云的家里,三家人坐在一起,年事已高的赵渠爷爷和夏学云爷爷聊得甚欢。看每一位都其乐融融,唯独赵渠一脸不悦。
夏学云故意向余玉浈提到问:“阿姨,您看赵渠哥哥,好不容易来我家吃顿饭,怎么拉个脸呢,他是不是嫌弃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啊?”
刘言名推了推夏学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这会儿能来已经很不错了,还指望他能笑不成?
余玉浈:“不会不会,你这手艺啊,以后谁家小子娶了你都是福气。”余玉浈在凑到夏学云耳边小声问:“你俩是不是在谈恋爱?这小子跟我说了有女朋友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
夏学云苦笑,没拒绝也不否定,任由余玉浈乱猜。
赵渠很识趣,立刻强颜欢笑,逗起自己的妹妹:“小溪,你明年上半年就毕业了吧?”
小溪还没步入社会,心思单纯,对外面的世界有着无限幻想。
“嗯,还有半年。到时候我就可以自己出去工作赚钱了,不用伸手跟你要了,我也彻底自由了!”
“嗯,不错,那毕业后你就来公司帮我和言明吧!”
刚还洋洋洒洒的笑正开心的赵溪不笑了,还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女孩对外面世界格外憧憬,这一下子被赵渠把希望揉粉碎,谁还能高兴的起来?
医院。
崔琳跟何月聊起天。
“小月?你想好了要分手了?”
“嗯!”
“为什么啊?”
“我们,不合适!”
“你要早几天想通不就好了,不然你现在还用受这罪?这事说来都怪我,是我把你弄进公司的,也是我,脑子长进脚底下居然撮合你和赵渠。”
“我不怪你,也不后悔。”
崔琳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肚子饿了耶,你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棉花糖!外面能进医院吗?”
崔琳立刻揣着手机发起短信,发完短信继续跟何月聊天......
半刻钟后,苏予一手提着一篮水果一手揣着一束棉花糖来到医院。
水果给了崔琳,崔琳盖上被子将自己捂住:“我现在聋了!也瞎了。”
苏予失笑出声,捧着棉花糖走到何月病床边。
何月先开的口:“你脸?跟赵渠去打架伤的吧?”
苏予摸了摸脸‘嘶’还有微疼感:“在家洗澡的时候打滑摔的!”
“你家浴室地板还带磨砂的?站着不隔脚?”
苏予不太会撒谎“额......”接不上话。
“棉花糖还不给我?捧着给我看着它化?中午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当时只是还不能回应你。”
苏予递出棉花糖,将何月的病床摇起到半卧躺状态。
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