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轻声道:“昶王殿下来了。”
乐之闻言一脸懵逼:“昶王???皇室不是只有两个其它死绝了吗?”这昶王哪里来的!
忠伯被惊的无以复加:“呸呸!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昶王殿下乃是先皇弟弟的孩子,他父亲封地福洲,他继承的王位和封地,和京中争王位的皇室无关,但是也是实打实的皇家子弟。”
“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他来干嘛?”乐之不明白,沈听绝不在府里,她也不想理。
忠伯徐徐地笑了:“他要拜访王爷,王妃现如今是当家主母,他这身份应当您招待,王妃要见他吗?若不想见奴才打发便是。”
“那行吧,先带他到前厅,我稍后便来。”既然是沈听绝的亲戚,见见又何妨。
沈希良茶都喝了两盅,还不见传言中的皇婶过来,有些着急。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受待见了?
乐之刚踏进前厅,便瞧见一愁眉苦脸的男子,瞧着总觉得有些眼熟。
沈希良察觉有人来了,立即抬头,便对上乐之绝艳的脸。好熟悉!
沈希良傻愣住了,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皇婶?”
乐之一怔:“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吧?怎么是你?”沈希良满脸荡漾着八卦的激动。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嘿!这孩子说这话真讨打。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我正找你呢,这就遇到了,果然是有缘分,哈哈…”沈希良如实回答道。
“找我?”
“是啊!皇婶还记得街上打人那日吗?我也在,你那日可厉害了,我想跟你学两招来着。”沈希良说完还激动得搓了搓手。
乐之当然直接拒绝了,她现在对这种侄子可没什么好脸。
可不会轻易在他们面前露底,呵!宫里那位不就是侄子吗?
沈希良一脸失落了走了,不过他可不气馁,这条路不通,就是皇叔那条。
……
沈辞渊乱砸一通,咬牙切齿地道:“亲眼看到他进摄政王府的!”
“是”暗卫回答到。
沈辞渊眉心里跳动着怒气,冷冷地道:“派人再去传话,就说朕今日一定要见到他。”
沈希良心头烦躁得很:“怎么就没完没了了?他们自己的事就不能自己解决,非得拉我入伙?”他这安稳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潇策也是没办法:“王爷还是去一趟吧,免得得罪陛下以后更不好过。”
沈希良冷冽道:“他还能杀了我?无非就是言语辱骂几句,嘁!他这是打本王福洲这块宝地的主意呢。
潇策叹气,果然被看王爷说中了。
沈希良还不情愿,还是进了宫。
沈辞渊慢慢把玩着一块玉佩,黑目蒙上了一层冷意。
“堂兄今日去了皇叔那?”
沈希良诧异:“是,臣来京中也有几日,还不曾拜访皇叔,今日便想去探访,未曾想怎么不凑巧,并未见到皇叔。”
沈辞渊敛起脸上情绪:“堂兄可愿意 助朕一臂之力?”
沈希良一愣,态度也十分坚决:“请陛下恕罪,臣只想当个闲散王爷,并不想参与朝政。”
沈辞渊眼眸一沉:“呵,昶王殿下还真是活的通透。”
“谢陛下夸奖。”沈希良低眉顺眼的,一副不问世事模样。
……
沈希良离开,沈辞渊的脸色越来越黑
陡然变得恶狠狠:“给本王杀了他。”
元公公一惊,慌乱不已:“陛下!这……昶王殿下还在京中…”
沈辞渊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他竟拒绝了朕,如今国库渐空,两头战事在即,他居然不愿意帮朕,留他何用。”不过他想要的本来就是他的私库,若有了那些珠宝,那么他一定可以和辽国合作。
只要能取了沈听绝狗命,他什么都不在乎。
元公公脑袋轰嗡一下,生怕陛下想不开:“陛下,轩辕公主赴气而走,他和辽国的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现在可不是对付摄政王的时候啊!”
“朕当然知道,他沈听绝就是一把利刃,有他在这一战不会输,可是,无论是北方还是丰城,兵马都不够,无论他去支援哪一方,都将重新派与他兵马,那他手里的筹码就更多了,朕原本是想着把沈希良拉入自己阵营,好让他分了沈听绝的兵权,没想到这蠢货竟然不愿意。”朝中这些废物,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