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不作为,不配为人夫君。”
“有福之妇不进五福之家,天意总算是站在了蓁蓁那边一次。”
“我会削发为僧,此生再不娶妻。”
“劳烦林姑娘见到蓁蓁时,帮我带句话给她。”他叹息一声,面上带了笑,“莫误了花期。”
金家的罪恶,就让他来结束吧。
“我会转告阿姐。”林秋棠听出了金时年的言外之意,莫误了年华,要遇见对的人。
她起身离开酒馆,却发现这外头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
在楼下等着她的露秾撑着伞上前接她,林秋棠目光看向前方在雨中玩闹的田七与沈慕林,忍不住笑道,“你们两个,莫要受凉惹了寒症。”
田七抱起沈慕林跑到屋檐下,撑起伞来与林秋棠并肩离去。
几人刚穿过一条灰白的青石巷,转角处,林秋棠忽而瞧见了沈叙白。
他身上的玄色衣袍已经完全被雨水浸透,雨水大到令他睁不开双眼,地上囤积的水洼寸步难行。
他一只手拄着木棍,一只手扶着墙,就那般拖着沉重疼痛的伤腿一步一步费力的向前,泛红的眼眸四处张望,充斥着不安与焦躁,最终与林秋棠对视,渐渐归于平缓。
林秋棠说不清楚这一瞬间的感受。
她原本唇角是带笑的,却在瞧见沈叙白时迅速抿直,而后鼻尖发酸,心头似凌迟般的痛,凌迟成空落落的一片。
“沈叙白!”
她迅速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