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吐完后他明显轻松了一些,走路不再晃动得厉害。
接着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张权和其他两人的车从地下室里出来了,他们依次上车走了。最终留下父亲一个人候在原地。
看着此情此景,肖久祎的眼前早就一片迷糊。
如今无力躺在病床上的人,他在视频影像里栩栩如生的模样就在眼前。肖久祎无论如何也难以将这两幅画面结合起来,她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在视频里有说有笑的父亲,是过去。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人是现在的父亲。
顾齐钧用纸巾帮肖久祎眼角的泪水擦去,他修长的手臂从肖久祎的背后穿过,挽在肖久祎的肩膀上。
他低声说:“没事,没事,一定没事的。”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肖久祎。
在昏暗的画面里,父亲接了一个电话。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地下停车场,约莫过了十分钟,父亲的车从监控里一闪而过。
视频到这里也结束了。
“地下停车场的视频有吗?”肖久祎问。
“有。”男性主管在电脑上点击了一番,又播放了一段视频。
是父亲走到地下停车场后的画面,他拉开车门,艰难地钻进了车里,把车开了出来。画面里车头有一些晃,是他醉酒的证明。
也就是从这里出去后不久,他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造成了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