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冬天把燕赵三雄带到老君山一带,在大山里绕老绕去。只要三雄提到《元素方略》他就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他,说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朱冬天的那句“那地方只有我知道”让三雄投鼠忌器,恨得咬牙切齿表面还得陪着哄着。只要朱冬天累了饿了,三雄无不耐心陪着。有几次走累了,朱冬天干脆拿出骰子和三雄赌起了钱。草上飞直接糊涂了,但他脑子也想不了这么多,跟着吃喝玩乐何乐而不为?这期间朱冬天一直想着用蒙汗药之类把燕赵三雄蒙翻逃走,他和草上飞都是使用蒙汗药的行家,奈何三雄形影不离,根本没机会配制。便又想着如何求救,这里离李信很近,如何能将消息传递给他?
几天来三雄被朱冬天绕路折磨的痛苦不堪,周雄仁不敢得罪他,一路小心陪笑,试图套出梦话全部,朱冬天依然顾左右而言他。苗雄智性情最为暴躁,对两个师哥的刻意逢迎极为恼火,“大师哥三师哥,你们小心翼翼的伺候这小王八蛋,被他在大山里耍了几天,我看他是故意的,不吃点苦头定然不会说出《元素方略》下落,我先宰了这瘦猴,再慢慢收拾朱冬天!”
草上飞吓得连连告饶,“好汉,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就是被他妈的朱冬天给害的,什么略的书,老子听也没听过,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说不定朱冬天真知道,你们大刑伺候他准没错!”
“草上飞,枉你我结义一场,你太不讲义气了吧!你还是是大哥呢。我记得当初余大哥教我们被一个什么口诀,还说责任重大事关家国大计什么的。我脑子不好使,你背的最快,后来余大哥索性就不教我了。他还夸你聪明可堪大用什么的!”朱冬天想要收拾草上飞就是分分钟的事,这小子为了保命居然想拉朱冬天垫背,真是找错人了!
“他妈的朱冬天,什么时候的事,老子怎么不知道?你他妈阴我......”
“大哥,我记性不好,你索性就告诉三个熊哥吧,他们跟着我们在大山里遭罪,你于心何忍?”朱冬天依然讥讽调侃草上飞,苗雄智不等两个师哥吩咐,提起草上飞就是一顿暴打,直打的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朱冬天一看教训的差不多了,可不能真把他打死,便连忙将苗雄智拉开,“熊哥,我记性也不好,如果打死他,真的就没人知道那个什么口诀了,我来劝劝他。”朱冬天悄悄向草上飞耳语,草上飞大骂:“朱冬天,你害死老子了,你...”
“草上飞,别不知好歹,是熊哥打你又不是我,还是我好言相劝他才停手的,要不,熊哥你继续。”
“伏牛山亘八百里,风雨禅寺已千年!”草上飞也知道不吃眼前亏,快速背出朱冬天刚教给他的两句诗。苗雄智刚想再打,突然听到草上飞念道的诗句便停了手。周雄仁立马警醒,连忙问道:
“朱冬天草上飞,这两句诗什么意思?”
这本来就是朱冬天信口胡诌的,他想将三雄引到天师教,奈何不知道天师教位置,便想到前几日遇到的寺庙,希冀老和尚能帮忙。反正他心里有数,只要三雄拿不到书,他们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三雄为了贪功更不会把自己送给鳌拜。余志刚既已被满清捉去,他们还在找《元素方略》,就说明余志刚什么都没说。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们心目中唯一知道《元素方略》下落的人。朱冬天略一思考,笑道:
“熊哥,你把我义兄饶了吧,他既然说了这两句诗,意思也只有他知道,我来问问他,”朱冬天把草上飞拉倒一边,小声道:“他妈的草上飞,要想不被打,从今以后闭上你的鸟嘴,一切听老子的,你去告诉他们,就说余志刚说的,这两句诗的意思是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藏在诗里描述的地方,但要说的模棱两可,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朱冬天,你是我老子,你饶了我吧,还是你说吧,我怕又他妈说错话...呜呜呜...”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暴揍,草上飞真是怕了。
“三位熊哥,我义兄说了,这个好像是余志刚放什么东西的地方,好像又说机关重重,弄错了就会万箭穿心百毒袭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像说先向北走三七五十五,五里路,然后再向东走七七八十一,八里路,看到一个千年古松,旁边有个台阶,一百单八步,下去后有个水潭......我脑子笨记不住,或许到了地方能走对。我义兄脑袋灵光,但不能再打了,打糊涂了真就忘记了。”
“够了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他妈三七五十五,你识数不识?你俩带着去找,少耍滑头,不然小心皮肉之苦。”苗雄智威胁道。
“暗语嘛,要是谁都能听明白还叫暗语吗?我是不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