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嬷嬷可真是固执脑袋,实在耽误事儿,她是从小伺候你的吗?”
璧雅摇摇头,“她是内务府拨给的。”
“难怪呢。我这些日子瞧着她倒谱儿大得很,动辄还敢打骂丫头,着实嚣张。”
仓津适时地插嘴道:“可不是,就连我与公主同房的事她还要管呢。”
璧雅瞪他一眼,仓津撇撇嘴小声辩解:“哥哥嫂子又不是外人。”
胤祥就此事对妹夫深表同情,忍不住替他不平:“确实管得太过了。”
“你们不知道,每个公主府这样的教养嬷嬷都差不多是这样。她拿那些妇德女训来说事我又不能反驳。”
“她是谁呀?她是钦差吗?说到底你是公主。离了宫廷谁管她是教养嬷嬷,你也太死心眼儿,就是这会儿不听她的,她能跑回京城告状吗?你是在蒙古又不是在京城。”
葛萦提供的新思路,令璧雅觉得惊奇,还能这样?
胤祥见怪不怪:“你嫂子的歪主意可不止这些。”
于是葛萦借机导演一出戏,她唱白脸,公主唱红脸,把那嬷嬷提来问她延误医治实际险些害死公主的罪名。
“要不是我和十三爷在这儿,你就由着公主自生自灭了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