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这算什么惊喜？”他稀松平常地摊摊手。“倒是你怎么了？肯定有话得跟我说吧？你每回心里有事儿就得说出来才好。”

葛萦爬起来，让了个位子给胤祥坐，她抱着枕头靠在一边，“她去找你了呗？你还问什么。”

“我想听你说。”

“就是她觉得我带着孩子瞎胡闹呗。”

“那你怎么觉得？”

“我....”她歪起脑袋想了想，但是没想明白，“是这样，我不敢驳她呀。我老觉得对不住她。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残忍，她们眼里我就是十足的坏人吧？我太小气了？”

胤祥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一点儿都不像你。你要是觉得不对，当初为什么做了决定呢？这不是我们的错。”

“为什么？那是谁？”

胤祥摸摸脑袋，“我还说不准，但是你看，如果她不是在我们家，如果另一个男人也要和他的心上人一起，那她会过得更好吗？显然换了一家也不行，说明不是我们的问题。”

是社会的问题！是制度的问题！葛萦醍醐灌顶，脑子里冒出这两个笼统的词，但是这些要具体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