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手一张地推了一条丰润的腿夹着,像是寻找唯一的慰藉,用它来解痒止渴,面目也逐渐狰狞,咬了牙,还一点点把头往桑榆的脸上靠。
他被吓坏了,和她同睡这么久,那曾见过她这脸色和做派,这是那儿跟那儿啊,他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说什么,面色不是那么好看。
“阮清姐,你到底怎么了?真的病啦?我去给你叫杨淑姐吧”桑榆在怀里挣扎几下,“叫大夫也可以。”
阮清没动,唇已经贴到他脸上了:“女大夫!”
“啊!别蹭了阮清姐姐。”阮清已经在他脸上糊一面的口水,现在向着他的唇边靠过去,而腰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大。
别无它法,他只能使手来挡,四处别过头。阮清似乎也结束了这段奇异举动,在她狠夹自己的腿一通后。(月费群694936135)
她的动作似乎已经结束了,只剩下低头闷喘,还有一身子的舒柔,像飘在了云朵上一样。桑榆已经被她抓伤了后背,清平滑柔的背多出几道痕,他被阮清吓坏了,全然没有察觉血涌了出来,等她动作结束一会儿,桑榆也平静下来,挡他脸的手转到后背,一下下轻顺着她的背脊,嘴边轻语道:“没事儿啦,没事儿啦……”。
——————————
阮清的初情过后,桑榆一早上都没有和她正经地说过两句话,逗他笑,说事情,他只有两种回答方式:点头,微笑。
“桑榆,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杨淑家玩吧。”阮清给他送上一筷子热气腾腾的青椒肉丝,低头看一眼他的神情。还是那样,露着浅浅的微笑,再嘲她淡淡地点头,再带一声若有若无地轻哼。
“桑榆,你是被生气啦还是被吓着啦?”咬着筷子和他说一声。
桑榆稍稍抬头应她:“阮清姐,这句话你问过十来遍啦。”
这是他今天唯一和她正常说过的长话。
阮清算是完全地失望了,她从末见过桑榆发这么大脾气,并不是像平日中耍性子那样,一会儿就风平浪静,嬉嬉地调戏两句便翻过去。
二人在死寂般的气氛中吃过一顿索然无味的饭。桑榆碗也没有洗,就去给她泡上一杯草梅子茶,这杯闪着暖光的茶让她心灰意冷的心又着起来,又问过他一阵,发现他的态度与回答同刚才并无二致。
今天的雪几乎已经停下了,四周都白茫茫的一片儿,屋檐上的积雪时不时掉落在地面上的积雪之上,就那么糊里糊涂地叠在一起,成为一个小尖堆。
他拉着阮清的小指,一深一浅两个脚印踏出去,离得有些远。阮清带着他去杨淑家,打着是平定他情绪的主意,赌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昨夜在他身上干的是什么浑事儿,而她也能借口去向青梅竹马的杨淑求求道儿,问问法儿。
两人到了御桂坊,一切都如常,只是没有糕点的清香甜绵味道飘散在空中,只有丝丝缕缕的桂花香游在各个角落。
他们到时,花伶和红袖正在挑着棋子玩,杨淑在楼上午觉。花伶是最先发觉两人踏雪而至的,丢下手里的棋,起身就迎上去,笑道:“桑榆,过来陪我下棋。”她站在桑榆面前,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去握他的手。
阮清用冷刀一般的眼神,强行帮她戒掉了这个她眼里的坏习惯。美名其曰:男女有别。当然,这话并没有告诉过桑榆。
这次的阮清像个逃兵,没有给出落得水灵的花伶和红袖一顿示威和眼神警告,小跑着上了楼,桑榆就坐在棋盘旁边,随意的笑着。
第十九章【干坏事了】
阮清和杨淑向来不客气,推门关门,去鞋上床盖好被子,毛燥得像要做些什么事儿一样。
“桑榆丢啦?”杨淑一见她火急火燎的进门, 就知道她那狗肚子里装着几两油水。
阮清靠在墙上,扯上暖被盖着脚,春风满面地傻笑一声:“就是他不太高兴,似乎发光火了。”
杨淑一听,身子向她倾过去:“桑榆还会发光火啊,我还真没见过他生气是啥样。”
阮清瞥了她一眼,回道:“一早上,就没跟我说过两句像样的话,简直是惜字如金,脸上还挂一嘴假笑,看着又渗人又心疼。”
“那我得下去见见。”杨淑约摸猜到她贼头贼脑地过来是什么事儿了。
阮清见她两手撑在床上,摆出要起身的姿态,急忙拍打一下被子,不满道:“啧,不就是个坏脸嘛,还专程过去看,你也想当受气包啊!”
杨淑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说:“他这白脸是做给你瞧的,见了我自然是不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