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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哪儿有不侍寝也能活的地方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摔, 这才想起她折磨人时的可怕,她不主动说话,桑榆是万万不敢再言语半句。

在她面前,不论他讲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二人的关系如同一砚子黑墨和一池子清水,他就算用身上再干净的地方沾向清池,都有玷污嫌疑。

一问一答,就是同她相处的明哲保身之道。

柳白平复好心头的恶意,重新回到坐位上,已经坐好的桑榆心又窜起来,桌子上的盘子有些散乱,白瓷大碗里的汤凉得结上一层薄薄的油,东一块西一块的漂浮在乳白的汤面上。

重新静下心的柳白倒上一杯桌面上的酒,幽幽说道:“我也不怕同你明说了。”

“收鞘是我当初从神都救出来的,她打小被泡在池子里长大,身子与常人有异。”柳白捏起玉杯,一饮而尽,“她受不了生人的接触,身子敏感,很容易被人挑起情意,就像你昨天那样。”

桑榆耳根微红,抿嘴听着,不敢随意出口说话。

“我利用洗髓的天时地利,加上玉衡神物,仅用半日便把你也同化成和她一样的身子。”

柳白扯动嘴角,戏谑道:“自此以后,你就能更畅快的享受床第间的乐趣了。”

桑榆闻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男女之事他不是没经受过,可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恐惧和生厌,除去这些,身体上的感觉并不赖。而昨日一切都如同刀刮蛇咬,痛得人挣不开眼,最终不堪折辱,身体和脑子一同麻木下来,原来是这层原因。

桑榆本就郁闷的心又蒙上一层薄雾,泉顶上女人所说的事已成定论,而对于柳白的所作所为,他也没多少生气。

事已至此,多说反而无益。

自个儿打小是真真正正有人宠有人疼,皇姐虽然稍有些蛮横霸道,可却是实打实的将他当弟弟来对待,柳如似虽算不得亲娘,也同样是把自个儿视如已出的骨肉,还有父皇,平日里忙,挤着平日的一些空闲,也会来见见自已和皇姐。

柳白是漂泊小半辈子,从小就生在被人编织好的世界,直到她从已经变得充满阴谋与诡计的神都逃出来,就不得不带着蒙真收鞘过上四海为家的生活,每天在刀口上过日子,也就好在自身天赋傲人,才一点一点走到今天这步。

桑榆怕她惧她,却也对她有着几分同情和敬佩。

自已不过在外流浪了几月,虽受牢狱的苦楚,走最后还是过上了好几年的舒心日子,甚至可以说是找到了第二个家。

即便这个家最后面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变质……

如果当年如月阿姨没有帮娘逃命,那如今坐在对面的,会是自已吗?

柳白轻视他,见人眉头深锁,过上一会儿,轻声问道:“感觉如何?”

“啊?”桑榆有些不解她这话的意思。

柳白不厌其烦的解释道:“恨我却无力报仇的感觉~如何?”

桑榆拧在一起的眉间慢慢松开,释然道:“我不恨你,只是有些担心阮清姐她们……”

“嗯……你能告诉我……神都怎么去吗?”

“呵~”柳白搁置下杯身有些碎裂的玉杯,“你还真是个情种。”

真让人不爽!他凭什么一脸淡然,就好像是他给了一个自已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他要原谅我一样!

桑榆的表情和回话都大大出乎自已的意料,这让她极其的不满,还有一些莫名的慌乱。

“想我告诉你也可以……”柳白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他身后,两手按住他的窄肩。

“你可得让我舒舒服服的想一想,要不然我可记不起来啊~”

第二十六章【舞风】

缓和的语气下暗藏着涛天的江浪,桑榆身子紧了紧, 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现今是箭在弦上,发与不发,都由不得他。

桑榆心中惊恐,但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倒不如多问她一些关于于神都的事儿。

“你想弄那个吗?”桑榆扯着衣服的下摆,小小声的问她。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柳白伏下腰,暖玉般的左侧脸挨近他的耳廓,掌心的小肩在微微颤抖,“木华小姐~可是昨天被折腾狠了,怕?”

桑榆将头埋得更低,声如细蚊,“怕,很疼……”

他不想答话,可知她脾气,又不得不开口去答她一些羞口的问题。桑榆真觉得她那嘴是专用来说一些刻薄尖酸的话,而且还是专捡来对付自已这号人的刻薄话。

这难免让桑榆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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