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丰满的软肉在失去肚兜束缚后在桑榆眼前晃荡几下,脸红得像丢进锅里滚了一遭的虾蟹,红着脸偏过半边脸。
虞源脸上也现出异样的红润,咽咽嘴里沫子,轻声询问道:“小榆,喜欢吗?”
桑榆闭嘴不言语,腰像脱力似的重新砸回床上,“别说傻话。”
“哪里傻?明明小榆还咬……”
“你烦不烦啊!”桑榆硬气地喝止她接下来的话,十个脚趾紧紧扣起,一时有些心虚。
昨晚鬼迷心窍间,似乎确有做出一些不妥的举动,但分明是她先拉着自已的手往上攀的!
虞源得意于他逃避的言行,也不继续点破,顺意道:“好好,我不说这些。”
他即便嘴上再嫌弃,本能的行为还是会出卖他,正如刚才那一声硬气的打断,如果他心中真的只有十分的抗拒和嫌恶,那又怎么会不敢听自已讲下去?
身下的桑榆忽然开口道:“跟你说个事儿。”
虞源还是按住他压在床上,迟疑道:“何事?”小榆语气是冷了些,可到底是个缓和关系的机会。
脸上羞红已去的桑榆偏着头,不想看她,“那两个同来的人,送回去呗。”
“呀~”虞源沉寂的心思一下活络起来,抽出一只手滑在他脸庞上,“这么快就吃上醋了。”
“你……”桑榆原要数落她一顿,一团怨气在胸膛刚要炸开,但想着现在算是求你,索性憋着气,先不跟你争。
虞源将身子压低,红硬小点挨在桑榆皮肤上,她想感觉到更多来自桑榆身上的温度,“你什么?最讨厌你说话只讲一半,先回答我是与不是。”
沉甸甸的丰软压在胸膛,桑榆觉着十分不舒服,喘气都有些困难,而且还有一些汗腥味迎面而来,“臭虞源,别压我。”一只得以松开的手撑住她还在下沉的肩膀往上推。
“啧!”虞源极为不满的咂咂嘴,停止了下压的姿态,责怪道,“我刚才不是让你先回答我吗?我看你是不想让他们走了。”
“你说是便是。”桑榆挪开她在脸上摩挲的手。
虞源不想把人逼急了,让关系变得更僵,收手转到他的后背,一把将人搂着坐起来,面对面地问他:“那你总能跟皇姐说说,为何突然就想到他们了?”
“他们主动找我的,而且扣着人本来也没用,那还不如放他们回家。”
桑榆身后是虞源绕过来的长腿,整个人即便是坐着,也还是被圈住一样,这让他感到别扭。
同样坐定在面前的虞源打量着他,“那倒是个容易事,不过你求我帮你办事,总不至于连声皇姐也不肯叫吧?”
桑榆极不情愿地低声喊道:“皇姐。”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且看在你得病的份上,不与你多计较!
桑榆如此宽慰自已,为自已找上一些放任她为所欲为的理由。这起码能让自已好过些,他没勇气跟唯一的亲人闹翻,这是事实,不论她做出于世人而言多大逆不道的事来,都始终是自已的皇姐。
“冷冰冰的,跟我有仇一样。”虞源放柔声音,“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叫我吗?”
本想让小榆叫自已妻主,但觉得凡事要有个循序渐进,这才好第一天,总得给大家一些时间来缓缓。
桑榆收起嘴里的尖刻与不满,沉声道:“皇姐……”
“哎~”
软绵的声音让虞源心头一暖,看着眼前的桑榆,好似只要向前扑过去,就会进入到另一片充满幸福与柔情的新天地里,嘴边的笑甜得发腻,绕在他身后的腿收紧些,将人往自已这边推动。
虞源不敢再对他造次,只想轻吻他一下,可桑榆似乎并不太配合,使着拍打她的大腿,虞源也不管,正欲强来。
忽得门外传来宫女传膳的声音,才让桑榆免于再次遭难。
转眼半月有余,尹迁和高洛两人在桑榆与虞源提议的当天就被人遣送回国。
这对乞颜来说是不小的损失,本还想借着二人再替他办上些事儿,可惜,这棋子还没拿热乎就让人给遣了回去,这不用想,虞源性子冷淡,这种闲人不会去理会,必然是那小白脸的主意。
乞颜想他许是觉得在二人面前透露了真话,由此做贼心虚,便对女皇吹了枕边风,让两人轻易地逃脱。
这倒也无妨,查到他老家所在,便是头等的胜利。
乞颜算算日子,派出去的探子也理应到了千溪城。
这让他宛如找到动物的弱点一般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