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起开,少在这里碍事,小榆要药浴,你到外边爱干嘛干嘛去吧。”
虞源一个回身躲开她的推搡,靠着伤已好的腿站起来:“我要在旁边盯着稍,以防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做出些不当之举。”
“嘿,整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见了男色就走不道,一点轻重也分不清。”阮清打横抱起床上的桑榆,转身后睨了虞源一眼,带着人走向浴桶旁。
虞源不想同她解释桑榆腿上的尴尬是自已的无心之举,有些担心地跟上去:“浴桶太大,小榆坐不稳,我得在旁边看着才安心。”
“不用劳你的大驾,还是抽空去处理自已的事情吧。”阮清视线左侧出现两团挺翘的抖动,嘴唇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死奶牛!
“房里的雾汽这么大,真的不用开个窗吗?”虞源感受到呼吸下的每一口气都包含着水分,脸上还凝出了一些小水滴。
阮清下巴上一滴水顺着脸上的轮廓走过了一圈,无声地滴落在地面上,被光滑的砖面迅速地吸收:“那你去窗户上开个小口子吧。”确实是太热了些,自已倒无大碍,但昏迷的小榆呼吸比较弱,或多或少会影响大些。
虞源退至窗口,窗口下的墙面也挨着一几只小木桶,她站在桶前,伸出手把窗户支起小半,收回手时,臂上的衣袖被水汽润得不轻,用力捏捏,能挤出来两滴水。
等虞源拔开湿漉的珠帘来到浴桶边上,阮清早已把剥得精光的桑榆泡在水里,精致的锁骨上贴着不少吸过水后颜色加深的药草。而阮清在他身后,把蒸水汽的薄黄药片移到桑榆的对面,隔得远远的。
虞源见着桑榆凹陷出一个小窝的锁骨上聚着些浅黄的药水,心疼道:“小榆这两天老吃粥,饿的好瘦。能不能让他喝点补汤?”
阮清挖去他琐骨窝窝里的水,眼珠一转,连声应道:“可以可以,现在他肠胃好些了,是该补补啦。你去安排一些吧,等过一个时辰再送来。”
虞源难得听她好声气的说话,隐隐觉得不对,想问却在犹豫。
阮清见人还是不走,抬头不满的质问道:“怎么还不走?”
她这一问反倒让虞源觉得她是想支开自已,好做些不轨之事:“那我让寻榆去弄,马上就回来。”
“不!你也不用回来了,跟着汤在外头也等一个时辰再进来吧。”
“哦~”虞源意味深长吐出一长声,走到她身边,“凭什么我要在外边等?”
“你就不怕别人在汤里下毒啊?还有啊,让你在外边守着就在外边守着!那里来这些废话。”
她越是这样,虞源越是怀疑,但停滞在这里也是无用,打着忽然进来抓个现行的想法,于雾汽中白她一眼,不情不愿地走向门外。
阮清料她不会就此罢休,一会儿保不准要在门外偷摸着看,思来想去,索性直接了当说个清楚:“等下我要在小榆手上开个小口放毒血,你在外边守着,别乱囔囔。”
虞源听完她指使似的 “嘱咐”,心中疑惑开解,啪的一声合上门,径直去了。
阮清等桑榆在水池子里泡过一会儿,取来银碗一只,银匕一把,擦干桑榆的左手,放出浴桶外,于掌心处小心翼翼地划开一个小口,浅色的鲜血顺着中指,跨过指节的皱折,弯弯曲曲地往下流,随后血走弯了,一旁的食指也有血顺淌而下,半晌工夫,才流下小半碗。
阮清也是心疼他呀,血没敢多放,眼里掂捻着碗中的血量,一看量对了,立马上药止血,从怀里取出一只窄口的蓝玉瓶置放在地上,一边熟练地替桑榆裹上纱条,一边头也不回地喊:“别偷着瞧啦,进来帮我把血装进瓶子里。”
在窗缝外偷着瞧的虞源站起身,也不觉得难堪,打开门,拢聚在屋顶上方的水汽像一团云,迫不及待地往外涌,虞源赶紧合上门,走到阮清旁边。
“这东西很重要,一滴也不能洒喽。”阮清用被水汽润湿一些的干棉布裹上桑榆,还不忘提醒虞源。
虞源有些木讷地点点头,被阮清横抱起的桑榆,两只白里透红的脚如跃出水面的鲤鱼,脚趾变成了尾巴,在自已面前流滴着水。
虞源难以抑制口中唾液的分泌,眼睛顺着出水的鲤鱼往上看,浅黄的水渍从水当当的皮肤下流,再往上……阮清严实地盖住桑榆脚下的棉布,穿过珠帘,走了。
第四十章 【将醒】
正所谓食色性也。
女帝就不是人了吗?就算是神仙,不还是弄出了不少仙女下凡私会的传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