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靠在肩膀上,可还是让虞源轻易追上,耳边的热气有增无减。
什么人丁衰败,说白些,不就是想要自己跟她生个孩子吗。
可自己才多大点儿啊!还没活明白了,现在就想要让自己跟她结个娃娃出来……
桑榆耳边响起小孩叫爹爹的声音,不由心中得一阵严寒。
“所以……我们筹备一下,就……就成亲好不好~”虞源咬着牙,轻声说出了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话,心中更觉羞怯难言。
“皇姐这是什么话……我……我……”
“阮清姐不会答应的……呀……”
桑榆急得要出言回应,搬出了阮清。
“她又不是你的生身父母,左右不过算你一个养过你的干姐姐,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说话?”虞源听到阮清,灼热的语气冷厉上几分,果断而坚决。
“小榆可是不愿和我在共结连理?”虞源把放在他腰上的脚掌合拢,裹一截灼热如火。
桑榆见此,本就犯着迷糊小脑袋更是白茫茫的一团。让眼前的刺激惊得喘不上来气,全身的力气恍如都聚在一处。
虞源很是喜欢他在惊惧中的愣征,咬着他的耳朵再低语呢喃一句……
桑榆全没兴趣听,只顾着挺腰挣扎而起,被她夹在身后的手上下磨蹭挣扎,想要脱出来。但这些在虞源面前都不过是挠痒痒的把戏,可虞源唯恐他蹭破皮,又重抓回他的手,把被墙皮擦红的手背摆在二人眼前,细声斥道:“看!再乱动,手都要蹭破皮了。”
桑榆被抓出来的手还不肯就范,仍在拼命要挣脱出她的钳控,但他越是挣得起劲,虞源合起的脚也动得越是起劲。
“你……你……把脚拿开……”桑榆气不过,引长着脖子要咬她,可恨脖子还是生得短了些,一口没捞着。
好呀你,竟然想咬我!
就在桑榆放弃地将伸长出去的脖子收回时,虞源故意将握在他手肘上的手靠近到他刚好可以咬着的位置。
桑榆当机立断,又一伸脖子。
“圪塔~”银牙相撞,即有清响,咬个空。
桑榆再缩回脖子,虞源又再靠上手,又是一声脆响……
如此三次过后,桑榆彻底地服输,而虞源每让他落空一次,侮辱人的动作就会加快几分。
“脏……脏死了!”桑榆对她使不上实质性的报复,将要于言语上喝骂她,“把你……惹……把你……臭脚拿开……死皇姐!”
桑榆一番挣扎无果,只有身体在本能地扭动着,被虞源如此对待,觉得比让她强行作弄还要感到屈辱,却只能紧着眼皮,等待虞源想散场的时候。
院外的夜鸣鸟向着月光高声鸣唱,似乎要将桑榆心中的羞愤传向远方。
而扎营于远处的阮清数着今日才收集下来的一筐青生生的药材,一时心悸,挂念着在皇宫中的桑榆,也暗暗担忧虞源那个疯婆子会将人折磨狠了。
此时的院中,夜鸣鸟已不再鸣啼,因屋里传出的低吼声将它与其同伴惊吓到,它们闭喉停歌,不再敢抢声,仿佛是怕失了里头人的兴致,只有地上长着棕黄斑点肤如树皮的树梢蛇慢悠地扭曲着身子移向拳头粗的树干。
桑榆被作弄得眼里泛起情胧的泪花,如葱白的双腿不断蹭着盖在床竹席上的软被,时不时高高抬到半空,用脚后跟狠狠落下砸向床板,让“嗑嗑嗑”地响盖过他的声音。
身上红热无比,如泉眼上被压上一块巨石,使本该流动的喷泉受到巨大的阻碍。他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来抒发这不畅,不断使后脑撞向虞源的琐骨,发出了不知多少声的空响。
虞源感受着桑榆身上轻颤重喘,他呼吸出的气恍如是从肺里直接抽出来的,并没有经过一丝一毫过滤般,直接从喉咙里吐出来,都不需要经过鼻尖。
于窗外的光秃无叶树梢上站立半晌的夜鸣鸟终习惯院里难奈怪异的娇音和床板被人砸动的声音,再次地对着被乌纱轻云半遮面容的狼牙月传唱鸣。
夜鸣鸟的声音渐高,却再也无尘抵住房间的嘈音,高傲的它无法接受这般挑衅,拉长着嗓音努力嚎叫,恍如要将清妙的嗓子都给吼将出来,丝毫没注意到正沿着树干上爬树梢蛇。
天边的月亮狠狠弓起,如一张腰弓,几滴白凉的热雨从夜空中下落,掉在地面上,啪的炸碎在芳草地里,没一丝声响,也无人注意得到。
虞源发热的脚心上感觉到别样的暖意,轻笑出声,心满意足地轻抚桑榆挺起的胸口,终于如他所愿地揄开合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