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吻亲得掉层唇皮。
桑榆脸皮薄,被人盯着从药台道边走过去,脸上红槽得很。
此时,有人从后边抓着自己的手,靠在自己身边,做贼似的塞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到自己手里。
桑榆才看她一眼,连云就掩着嘴角跑开。再抬眼看她的背影,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在他面前。
这下桑榆脸红得滴血似的,迈着步子,快速地离开了营,回到院中,一个转面,关上了门。
“呼~”桑榆长长地吁一口气。
可算是回来啦。真羞死人了,都怪那阮清姐。闲着没事,净想着些有的没的。弄得我在营里被瞧了一路。
看来以后是不能再去那营里了,再见面得多尴尬。
话又讲回来,那个圆东西到底是什么?
刚才走得急,桑榆没来得及看,张开手瞧上一眼:“药瓶?应该有字呀……”嘀咕着转过瓶身,再翻过瓶底,底身赫然印着三个大字:醒春丸。
赶巧了这是……
桑榆在从皇宫里得来的医书里还见过这药的造法,光是辅药就是百年的老阳参,珍稀得很。
这算见面礼吗?贵重是够贵重的,但哪里有人一见面就给这玩意,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桑榆很实诚地把东西收进怀里,推开了隔壁屋的门。
门一开,里面的药气跟洪水似的,从屋顶里边往外窜出来,桑榆的脸直接沾了一层的水膜,还带着一股子浓厚的干草药味。
“哎呀……”桑榆直接让薰得眼睛都睁不开,等稍过一会儿,才缓过来,慢吞吞的进去。
里边的水雾浓重得很,桑榆进去重掩回门,于浓雾中细瞧慢盯,好不容易才打着一只黄木桶子。摸着沿边靠在上面。
药雾下潜藏的人脸朦朦胧胧,桑榆靠在两个巴掌近的距离才勉强看得清面容。
是红袖姐,面容还是那般和善,标准的美人瓜子脸,只是面色苍白如纸,跟新揉出来的面团团有得一拼。
倒是好久没见,桑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有些陌生。
嗯……特别是一些特征,似乎……似乎……变化很明显。
桑榆眼睛时不时在漂着药材的水面上划过一眼,那半顶出水面的形状,再一次让他想起了她第一次教自己揉面团时的情景,软软绵绵的触感……
桑榆晃晃脑袋,晃出那些小情景。捧起她的脸颊,深吸上一口气,作势要吻上去,两人的鼻子不小心碰了一下,脖子像根弹簧,一下子又被吓得弹了回来。
太久没接触过,以免有些生疏。
桑榆这样宽慰自己,蓦然间又觉得不对:这之前完全没接触过好吗!
好吧,就一次……
还是被她弄晕强迫的。
桑榆又深吸几口混在药味的空气,稍稍侧过脑袋,再吻上去。
这次倒是出奇的顺利,桑榆照着法子从外界纳入灵气,再倒吐出来,热辣的气息再次在身体里涌动,从胸膛一路高歌,兴冲冲地流到红袖身体里。
桑榆这回可没敢沉在控制灵气涌流的感觉中,专心听着红袖平缓的呼吸,一有异样的响动,就停下来唤她两声。
没半壶茶的工夫,红袖眼皮就迷迷糊糊地地开了一条缝,看着面前一双清亮的秀眸。唇边暖和柔嫩,莹润戳在里边。
桑榆闭嘴着眼,发觉突然没呼吸打在脸上,即刻离开了盈唇。
“啪!”桑榆脸庞即刻就遭了一耳光,水花扬在药雾中,甩了一脸,一双寒骨透心的利眼穿过雾气,刺在他眼睛上。
桑榆都没敢捂脸,眼睁睁直愣愣地盯着药雾中的她。
“红……红袖姐。”桑榆让她这气势吓住,迷迷糊糊地,竟要嗑嗑巴巴跟她道歉,“对……对不……”
红袖闻着声熟悉,手扇乎着眼前聚拢的药雾,试探性地道一声:“小榆?”
“嗯……”
红袖聚集目光,终于是看清眼前人的样貌,那清眉秀目的小模样,多了几分沉静。
应过神来的红袖颇是激动的捧住他的脸庞,扯到眼前左瞧右看,疼心道:“打疼没有?”
“霉……”你这般按住脸,我可怎的和你说话,嘴都要麻了。
桑榆有些委屈地扯开她禁固在脸上的双手,询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要不要叫阮清来看一看?”
红袖小臂搭在他肩膀上,在后脑处合扰,含笑道:“没事儿~”想起将醒时的一慕,不自觉地又凑上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