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指点’,还真办不成……”
眼神是肯诚恳,但红袖姐你的语气还稍带着失落呀……
果然都是相互甩包袱的,现在竟然还不肯跟自己认错呢。
这里花伶接道:“刚才……似乎小榆对这儿~很有兴趣呢。”
“要不,我用它来……”
桑榆小脸一红,手中掐着的软肉瞬时间变了味似的,仿佛掐压在绵花地里,心中如蚂蚁在乱爬乱钻,挖出来几个不知通向何处的小洞,让人心荡神驰。
“打住打住!”桑榆连忙叫停。这哪里是什么认错的法子,摆明不还是自己吃亏吗?
不过说来也怪,方才纳灵气时,属实是杨淑姐纳得最欢实,身体也是最虚弱。莫非是因为她没这二位姐姐纤高强横的身体?
还是说,只不过是单纯地因为,她身上有龙蛇的印记。等等,听阮清姐姐在千溪城的师兄说过,那张家的天生体弱多病的大小家也有类似的天生奇纹。
说起来,幼年时还见过一面。
隔壁房间的杨淑这时回来,远远在门口就招二人过去,商讨了一阵,两人招呼也不打一个便走了。
桑榆看人走开,颇是心慌地向其问道:“杨淑姐,她们去干嘛了?”
“军营那边军心不稳,我特意让她们去看看。”杨淑走上前来,嘴角含着不明所以的微笑,桑榆瞧着很奇异。
杨淑坐在床边:“说是军心,其实统共也没剩下多少人。前几天的那场决战,两边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难怪尸横遍野,原来是双方决战。
“那天鼓柤在渭山下布下入过狂药的腐肉,引来渭山上的狼群争吃发狂,又布引下埋伏,红袖她们看不过,引了大队去撤,不成想三人直接打了个照面,本是一场小战,却引来了双方兵力都倾巢而出。”杨淑讲着,似乎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般,对数十万人的死伤毫不在意。
更是桑榆感到诡异的是,她的一直向着自己露出轻飘的微笑。
杨淑姐感性得很,平日听着个邻里相争的事都感觉纠心,如今面对如此大规模的生死之战,怎么可能一直面含微笑?桑榆眉头一皱,质疑道:“你不是杨淑姐吧?”
杨淑的面刹那间板正下来,下巴含胸,诡笑道:“眼还真尖呢~”从腰里掏出一柄小刀,“看来只有杀你灭口了……”
桑榆小脸肉眼可见的发白,寒凉之意从背部直直入侵进到了脊髓,眼见她抬手向着自己的脑门落,桑榆眼睛不受控制地闭起,手迅急向着落下的刀尖上挡,大喊道:“等等!”
“笃!”刀尖落在自己脑袋旁边的床板上,打出一个小窝。随后,床边上的杨淑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哈哈……瞧把你吓得……呵呵呵……”
桑榆刷了粉般白的脸惊定下来,拳头在被子底下握得老紧。
幼稚幼稚幼稚!整一个小孩!这么大的人还玩这些无聊游戏,恶劣。
桑榆在心中狠狠地对她表达了鄙视,实在听不得她那刺耳的奸笑,不耐烦道:“笑够没有!你到底是谁?”
杨淑姐是不会这么失态的。
眼前的人止住笑,玩味道:“你在北狄的时候,不是还心心念念想我呢嘛,现在我来啦,你板着小脸可不行!”言罢,两指分开戳桑榆的嘴角,要强硬地挤出一个假笑。
桑榆厌恶地拍开她的手,蕴怒道:“你占了杨淑姐的身子?那她可怎么办!”要是杨淑姐有个三长两短,你也甭想好过。
眼前的附身于杨淑身上的仙瑶见人生了业火,方知收起笑,正色道:“没事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死不了,顶多是会虚弱些。到时候你再帮她采气补回来不就好啦~”
桑榆禁不住地心凉:莫不是,刚才她也附在杨淑姐身上吧!那我不是……
桑榆念及于此,才安定下来的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得边上的仙瑶难以自制地再次笑起来。
过上半晌,她才弹过桑榆的脑门,解释道:“别多想,我可没你们姐姐们这么饥不择食,你们走后才附的身。”
桑榆松下一口大气,心中宽慰道:还好还好……下次早些说行吗?
仙瑶似乎是笑得累伐了,脸上的笑容僵直地收起,冷眉道:“玩笑开够了,我们是时候聊聊正事。”
桑榆的心也随着沉重,像被挂上了石头。
“说起来,若不是你信了鼓飞星那老东西的鬼话,受了他的柔媚术,将我留在你手上的天刃消去了。现在,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