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肱尴尬地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把脸撇了过去。
“老陈不吃了?”
一旁的邱河探着个脑袋往人饭碗了瞅了又瞅:“不吃?不吃你给我啊!”
邱河已经扒了六碗了,菜都懒得吃一口。
闻人胜长叹了一口气:“俩废物。”
稍远处的东灵司校吏们,低低碎碎再说的,大多也是对伙食的抱怨,还有就是连日来骑马颠簸,有些苦不堪言的意思。
而在更远的前方,隐隐能看到火光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