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二妮儿觉的自个一颗心都落尔朱玄身上,而后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曾氏也一个劲的在骂阿龙阿虎这2个奴才不是东西,先前分明便看见自家姑娘和那尔朱少爷拉到了块,若非这两奴才多事把二人分开,没准这会感情的多好,搞不好都开始谈婚论嫁了。
想起人家少爷那家产,曾氏便眼热的不可以,恨不得立刻将俞二妮儿打包送去。
哪里怕就是当个姬妾也是能的!
相比起大房的,朱氏也鳖了一肚皮气,正没有地儿发泻。这鸡也宰,猪肉也买,还叫老四到河中捞了两尾鱼。累死累地整了一桌菜居然是便宜那几个爷们,人家少爷是半口也没有吃,还不如最初啥都不做!
想到白花花的银钱就这样没有了,朱氏肉痛的不得了。
“要我说便应该直接说请那少爷来吃茶,好歹咱们家还是有一些茶叶,白瞎了这样一大桌菜!”朱氏怒目横瞪,忙一上午,自个连一口肉汤都没有捞着来吃,才是叫朱氏最为愤怒。
虽说朱氏所谓的忙,是指使媳妇儿们干活,可那也非常忙不是?
老头子也没有吃饱,只是好歹每样菜都吃了点,也算是尝过味了,倒没多在乎,倒是担心说:“老二和那奴才提了借马的事儿,不知那奴才和尔朱少爷说了没,这马如果借不到的话,今年这庄稼没准就要耽误了。”
“耽误啥,尔朱少爷如果不借马咱们就不必活了?明天如果借不来马,大房的这几个便通通给老娘下地去。二房四房的也不可以歇着,除去俩要带小孩的,谁也不要想躲懒!”朱氏有一些不舍俞福升去请假,到底那杂货店的老板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这一请假不定的扣多少钱。
可这地中的话如果干不利落,就会影响今年的收成,到时还要不要吃饭了。
老头子掂量了下稻种子,听见老妻这样一说,也不替那3个孙子说话。
“如果马借来了,就省事多了!”老头子不舍的把稻种子放下,斟酌一番又道:“今天如果老二直接和尔朱少爷说的话,没准这事便成了。可也不知老二咋想的,居然和个奴才商议去。”
朱氏立刻便喷说:“你也是的,干啥叫老二去说这事儿。往年忙起来时候啥时候见过老二回,他便回这样一趟你就指望上他了,也不看看他这心里面有没这个家。他这是在外头待了这多年,心野了,哪里还管咱们俩老东西的死活。”
老头子说:“你说话忒难听。”
朱氏不愿意了,顶声说:“难不成我这老婆娘说错了?老二这两口子若非要跟着侍奉尔朱少爷,哪里可以这时回。人家这心里面主家少爷可比咱们这俩当爹妈的重要,说不好便专替人家少爷着想,存心找的奴才说话呢!”
“这……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老头子开始沉思起。
分明就非常有道理!朱氏翻了个白眼儿,就开始阴森森的看着二房方向看着,目光里充满了怨怼,好像和那有人有啥深仇大恨一样。
许久老头子叹气:“这也不可以怪老二不上心呀,到底……哎!”
朱氏自是知道老头子在想啥,立刻回说:“哪里有儿女和爹妈有隔夜仇的,那赵氏一定没有少在老二耳旁吹耳旁风,这媳妇儿一看就是个歹毒的!”
老头子皱眉不说话,打了个呵欠,就想要睡个午觉。
朱氏不一地叽咕:“这地中的事还没有算好咋办咧,你还有心思睡觉。”
老头子翻个身,面朝里边背对着朱氏,嘴里面嚷:“要叫你去锄上半日的水地,我看你可不可以睡的着。”到底年龄大了,虽说今日干的活不多,老头子还是感受到累,不一会工夫便睡着去。
而朱氏也不吱声,连家中的活她都不干,更别说地中的活了。
没有人唠嗑,闲下的朱氏又想起早晨时受的气,转眼又看上了三房之前住的屋子,看了有那样一会工夫后,朱氏便从炕上爬下,穿好鞋便‘蹬蹬蹬’的往大房奔去。
虽说朱氏有一些瞧不上曾氏这大儿媳,可用起来时朱氏还是觉的大儿媳比较顺手,其余媳妇儿再是勤快也不合她的心意。
“躲在里面哭啥哭,赶快给老娘滚出!”朱氏扯嗓子叫起。
曾氏一听是朱氏来了,哪里还顾的上给二妮儿擦泪,赶快去将门给打开了,而后满脸谄媚的问:“娘亲咋来了?找……找媳妇儿有啥事儿?”
朱氏朝里面瞥了眼,问:“山哥儿和林哥儿呢?”
曾氏不知朱氏打了啥算盘,颤巍巍道:“这不媛姐儿有点发烧,山哥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