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无论是否记得前世，这人都是活着。

断肠人，愁断天涯。

这是炼器之宗少主的刀。

“方折，你挥刀砍向他们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王伽侧过脸，紧盯着这位“熟人”，他一直以来都想将这人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还能有形状，我当时是用灵力自爆，将断肠碎成了师八节，根本无法再接。”

方折指尖又引五行之火，共同烧炙地上的水晶粉末，手指轻拨，直到粉末彻底消散在世上。

“是啊是啊，方折你这还挺……挺有道理的。确实应该如此。”齐五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跟着和稀泥。

红衣修士手指摸索在刀刃的豁口，指腹塞进豁口，想要填满这份缺失。

“……”

江素感觉自己的吃的这个瓜，似乎有些过斤两了。

被束缚后任人控制自己的神识，这等同于自己失去了自我，已经死去。

“魂死，则人死。”

王伽咽了口水，缓缓开口:“我去偷学他们的刀法。”

？？？

“所以，他们不死……便永远做不了人。”

“你和方折这么熟吗？方才我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会在无间教墙外的树上。”

齐五脑子里过了一遍场景，若是齐家被自己屠了，兄弟妹妹全部死在自己手里，他绝对会提刀自戮。

“我想同他们一起死。”

“……”

“他们是你的同门，是你的亲人，甚至……还有你的一双父母。那日我在墙外，只觉你疯了，你们都疯了……”

修真界孔乙己是吧。

“我们无间教以炼器为本，刀法也是曾有大能无报酬以付，赠予我们的。他学便学了，不妨事。”

方折语气平淡，是真不将此事当回事。

“至于我的刀……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