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
闻人茵茵提起他时,还痴痴地带着笑。
这种样子,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
事关妹妹终身幸福,可马虎不得,
闻人不知瞳孔泛着波光,不知在打算着什么。
看来要亲自拜访一番才好。
不过,虽然常年在外,云家与唐家的事,闻人不知也是清楚一二的。
云家惨案,说到底这唐家也没有伸出援手。
这云家小姐,倒是令他好奇得很。
南府佛堂,位置僻静。
这里很少有人打扰。
屋内供奉着云将军和夫人的灵位。
云喜时常来探望。
最近,她终于不再每每伤怀,可以自若进出。
云喜不知道的是,每当深夜,南君乔总会独自来到此处。
近来云喜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城郊东巷。
一排排的农家小院错落开来。
云喜在一处院落门口的石阶上等了很久。
今日,她们甩掉了卫风才来到这里。
只见木制大门铁锁紧闭。
大门上面有很多裂口,残破不堪。
两侧墙角布满了绿色的青苔。
透过门缝看去,院内杂草长了一米多高。
“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一个老妇人背着菜篮子路过。
“都说了,这户人家早就搬走了,不回来了。”
她有些怜惜地望向云喜。
这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每次都是垂头丧气地离开。
见她篮子沉重,云喜上前帮妇人扶着菜篮子。
“我说你们找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是很重要的事情。”
云喜眼神明亮,藏着无数情绪,她毫不迟疑道。
她打听过当时父亲遇刺时,朝廷曾派人验尸。
而这户人家便是当时仵作的住所。
奇怪的是,当时的仵作共有两人。
据唐蔚然打探的消息说是另一人验尸之后离奇死亡,如今只剩这一人。
经云喜调查发现当时的验尸记录也全部不在......
不知道是何人掩埋了这一切。
“小姐,我们回去吧。”
云喜时不时都会来这里打探打探。
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云喜失神,背影寂寥。
老妇人见她们离去,很是同情,摇了摇头。
云喜回到府后,想要一个人静静。
浮元只好退出了屋子。
她待在门口,望着院内的紫薇花叶摇曳,簌簌作响。
夏风扑面而来,蝴蝶飞舞。
她希望能早日查出真相,还将军府一个公道。
这边,南君乔放下密报,眉宇笼上一层浓雾。
他知道云喜去找了仵作。
他也知道仵作早就离开,不知所踪。
她怕是心下感伤......
事情一筹莫展,南君乔眸子冰冷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