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嘴唇蠕动,“老头子,赵胜干的都是断子绝孙的事,你别傻乎乎惦记着那点战友情谊。”
“你懂个屁,我一条腿算什么,赵胜为我差点牺牲掉性命,他待我不薄,我不能捅他一刀。战友情谊你们是不会懂的。”唐三固执己见,走进屋,门被摔得哐当响。
老太叹了口气无奈,“小伙子,饿快走吧,那些人来了就麻烦了,俺家老头子太老实,一辈子都被战友情谊捆绑住,他不会改变主意的。”
李翊不会浪费时间,他从后院翻墙而出。
李翊带了剩下的几个保镖一直往西走。
吉山疑惑,“少爷,您这就走了,我们绑了他便好,这也没收获,憋屈得很。”
“其实也不能算没有收获,这个唐三我开始就觉得怪异,查下去才知道是赵老在金鸡沟的战友,那伙人一直没对唐三动粗,肯定是熟识的人交代过。”
“所以我就猜想到赵老,他的嗜好有些龌龊,跟这次少女失踪案一联系便能捋出个七八分。”
“先找到那些孩子吧。”
吉山应了一声,“赵老老家有老宅,我估计藏在那里的机率很大。”
李翊思虑,“他最近跟谁走得近?”
“都是一群退了休的公务人员。”
李翊手指揉捏太阳穴,头疼,“真是一群败类。”
——
江宜回到金鸡沟,迎面就被风尘仆仆的翟深抱了个满怀。
江宜身体僵硬,她推开他,那种疏离陌生的感觉让翟深猛的心思下沉。
他强装笑意,“怎么?不是想我来找你吗?”
秘书后退一步避开。
此时村落里乡道空旷,冷寂。犹如江宜一颗空落落的心,她心不在焉,又觉得愧疚,脚尖蹭着土,低声重复,“我们分了吧,我认真的。“
翟深攥紧她的手,力道加重,疼得江宜吸了一口气,“别耍脾气,我们回你说会话,半个小时后我还要回去。“
江宜顺从地被他牵着手回到住处,她一路想法纠结得要命,仿佛自己就是个浪荡心思反复的坏女人。
江宜内心很乱,刚踏进屋门,她想开口解释清楚,下一秒翟深猛地把她抵在墙上,凶狠地咬住她的唇角。
那种感觉像是兵荒马乱后的颠簸,没有情欲只有愤恨。
江宜瞪大了眼睛,急忙推开他,一巴掌用尽力气呼了过去。
翟深眸子里红得吓人,他抓住她手腕,一松手,撕扯开她胸前的扣子,哗啦啦掉的脆生生地弹起落下。
他搂着她腰猛地一提,伸手探向她短裤根部。
肌肤与燥热触碰,浑身痉挛般抽搐。
江宜惊恐地哭出声,“不要。“
翟深的动作一顿,眼前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他心软。
江宜伸手摸到一个鹿头的装饰品,她狠了心砸向他后脑勺。
翟深愣了一下,身子一偏倒在地上。
江宜吓得手足无措,她绕过他向外跑,门口守着的秘书立刻闯进来,他摸到他鼻息才松了一口气,他很痛苦,“江小姐,翟先生好不容易抽空来看你,你太伤人了。“
他迅速背起他往外走。
江宜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她匆忙跑出去,“他不会死了吧?”
秘书黑脸,“死不了。”
江宜脚步慢了下来,看着轿车疾驰而走。
说到底是愧疚,江宜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稳住心神,想到也好,总归是个了解,发生了这样的插曲,翟深估计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她没时间自怨自艾,掏出手机拨了李翊的电话,没人接听,嘟嘟的忙音持久不散。
江宜不放心,村东头跑了一趟市检察院下乡宣传点,几个面孔都很陌生,江宜绞着手找了一圈,逮着一个年级相仿的青年人,询问李翊的下落。
“您好,麻烦问下,李翊回来了吗?”
青年人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却老成,一板一眼略带严肃,“李检察官有事外出,你有事吗?”
江宜想了想,什么也没说。
这半天过得特别难挨,江宜路上碰见金融宣传组的同事,江宜本来脑子乱成一锅浆糊,想躲清闲藏起来。
这下一走了之也不太好,简单向同事说了原委,之前电话里虽然请了假,但外调一切事情都得守规矩,江宜还是去了一趟金融宣传组驻点。
领头是个年纪五十的市人行薛副行长,长得矮胖还有个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