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但信任她确实是真的。
何阔伸出大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轻声细语:“你大概不知道,你天生就有一种让人觉得温暖的光,才会让很多人不自觉的想靠近。”
她不解,不明白此话何意。
何阔将手放下来,很有节奏感地轻触桌面,“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我们聊了什么吗?”
纪深一脸懵,她很少记事,对于一些陌生而且不经常见面的人,忘性反而更大。
何阔早该想到:“我这个想法其实酝酿很久,太教条的心理疏通,对于身心受到伤害的学生,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只会让他们隐藏更深,所以我才需要你帮我。”
第一次见面是在教务处,钱溪让纪深给他带东西。彼时,他正大战过一场。
学生的狡猾之处在于他仗着学生的身份,赌你不敢对他下狠手。而那位十二三岁的孩子,石头,利器,工具轮番上演,心凉的同时,愈加觉得任务迫在眉睫,得加快速度解决困难,完成任务。
胳膊被划伤的伤口已经包扎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纪深没礼貌的直接揭开他的长袖,血浸湿了纱布,正缓缓顺着胳膊往下流。
她皱着眉头,将混乱包扎的纱布解开,打开钱溪给她的小袋子,找出云南白药药瓶,打开瓶盖,往伤口直接倒药粉。
他忍住没喊出声,血水混着白色粉末滴在地上。
用纸巾擦了擦血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