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的李道镇面对着铁证如山,此时此刻就算是他也无法再继续抵赖下去。
最终如丧考妣的李道镇只能跪在周棣的面前。
“陛下!老臣,老臣知错了!老臣再也不敢了,还望陛下,陛下看在老臣昔日为大周殚精竭虑的份上,饶了老臣吧!”
然而此刻,周棣却是冲着李道镇开口说道:“你也站在一边吧,等到今日朕全都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再处理也不迟!”
当即,就看李道镇心惊胆战的跟那些世家大族的人站在一起,内心之中自然是充斥着无尽的恐慌。
莫说是他,就算是那些世家大族,同样也是如此。
因为周棣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在知道了这些人犯下的罪孽之后,既没有说具体处罚,只是一味的让他们等着被治罪。
如此场景,恐怕这些世家大族之人就算是一辈子也不曾见过。
“还有谁有罪,都站出来认了吧,若是让朕亲自下场来揭发你们,那事情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朕必定会从重处罚,绝不姑息养奸!”
被周棣这么一说,在场众人是一个个被吓得不轻。
纷纷抖如筛糠,甚至还有人当场尿了裤子,露出了那丑态来。
要知道这朝堂之上可是世家林立,又哪里有那真正干净之人,只怕是认罪越早,能得到原谅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一时间,这些世家大族纷纷上前来,一排排的跪倒在地。
光是这令人心中十分震撼的一幕,就已经让周棣气的啼笑皆非。
原来在这朝堂之上,竟然没有一个家族是干净的。
今日原本是年后第一个大朝会,在大殿的一角之中还有不少世家大族的子孙在场。
随着自家的这些家主全都跪下了,只看见这些进得大殿来的世家子弟们,也一个个跪倒在地,口称有罪。
周棣不禁背着手,游走在这些大臣之中,被气的那叫一个七窍生烟。
“好好好!朕当真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全都是我大周的好臣子,你们当中的每一个都不是那良善之辈,都不是那清白之人。”
“好罢,把你们的罪孽全都给朕说出来,朕倒是要看看,该怎么罚你们才是。”
只看见在朝臣之中,自然有人长了心眼。
这罪孽轻的,几乎都被顶在了前边,而那些真正罪孽深重的,却是等待着皇帝陛下的愤怒到达一定的临界值。
以这些朝臣们犯下的罪孽,厚底若是能全都给忍受下来,那才是让人出乎意料之事,这些人赌的,自然就是周棣在问罪的过程当中忍不住。
果不其然,随着问罪越来越深,周棣的脾气彻底爆发了出来。
“梁国臣!朕是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你!就连你也曾参与到这科举考试的徇私舞弊之中!你,你可是三朝元老啊你!”
三朝元老梁国臣赶忙跪倒在地,口称认罪。
周棣此刻是越想越气,这梁国臣若是旁的案子,他倒是可以网开一面。
可问题是现如今科举改制就在眼前怕,而梁国臣所涉及到的,却是昔日的科举考试徇私舞弊案,若是这个案子不能够从重处罚,只怕是连周棣这一次的科举改制也会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周棣不禁冷冰冰的开口说道:“梁国臣,革掉其现有所有职务,收回朝廷御赐的牌楼和上柱国的牌匾,废去梁国公封号爵位,其子国子监读书的特权收回,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到岭南!”
随着周棣如此一开口,此时此刻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周棣出了重手竟然如此之重,甚至连梁国臣这样的三朝元老都不能幸免。
就连周棣自己也意识到,倘若任由着自己这么继续处理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这朝堂之上就会彻底空无一人,到时候这大周连一个真正会办事情的人都没有了。
断然不可以这么处罚!
因此周棣又扭转过头来,将那些罪孽轻的,先处理了一遍,其处罚的结果自然要比梁国臣的案子要轻上不少。
一时间,这些世家大族不禁在心底庆幸起来。
果然自己安排的是对的!
这就是运用了“田忌赛马”的方法,先抛出几个轻的案子,再来几个重的案子,不断地拿捏着周棣的脾气,但是却要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用力过猛,不能矫枉过正。
果不其然,接连处理了十几个案子之后的周棣,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随之传来。
周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