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把手放开──」
「唔……」
安顺地将手放开,满庆最後还是让花演得逞了,被浑身扒个精光……
***
「呜……喵呜…….」
麦色的结实身子坐在白皙修长的优美身躯上,满庆紧紧抱著花演的身子,浑身轻颤著,靠在花演肩上的那张帅气脸孔早被情欲扭曲得热汗直流,眼眶透著水光。
「庆儿好可爱……」
长指来回抚摸著满庆的背部,不时还抓著那耸立的尾巴搓玩,,花演用腰部微微一顶,满庆便不住地颤抖著,将後穴内的欲望夹的更紧。
满庆跨间的硬热已经颤巍巍地挺立在两人腹间,花演却用手指恶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著。
含咬住满庆的圆圆的虎耳,花演将手往满庆的大腿上一摆、向下一压,两人结合的部位便嵌入得更深,润滑的液体无处可去,都沿著边缘流下。
花演更用力的顶至满庆体内某一点时,满庆更是忍不住地呻吟著,前端簌簌地泄出了些许白浊的液体。
「啊…….喵啊!」
「嗯……顶到这里时,庆儿觉得很舒服吧?」
抚著满庆的後颈,花演满是情欲的美眸更增添了股妩媚的美感,当满庆诚实的对他的问题点点头时,他笑得更是艳丽。
满庆的身子哪里敏感他是最清楚的了……
花演将满庆从小照顾到大的,第一次见到满庆时,便对满庆有著特殊的情感,不过那种情感,却直到花演和满庆初次媾结时,花演才清楚地感受到那是怎麽样的一种感情──
不断地想渴求、索求,见到他时会有一种暖暖的搔痒感……
花演喜欢满庆、爱著满庆,他知道他从前一直以为是亲情的情感,已经变质成爱情了──
俯身将满庆换个姿势压倒在地板上,花演抬高满庆的双腿,开始一波较先前剧烈的挺入、抽出,想折断满庆的似地。
「慢、慢一点……啊…….演、殿下!」
被那过於猛烈的攻势顶弄得几乎要喘不过去,满庆无力地抓著花演的臂膀。
「庆儿……」
爱怜地吻著满庆湿润的眼角,花演却依然激烈的挺动著下身,将满庆紧紧往自己身边拉。
让满庆从小便沾染自己浑身的香气、以唾沫和离香花瓣喂养、成熟之後又以精灌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满庆能留在自己身边。只要让满庆持续地沾染著自己的香气,满庆便无法继续成长,会一直的维持成熟状态,年华不会老去,生命不会逝去──如此一来,满庆就能够永远长伴自己身边。
花演知道这麽将满庆绑在自己身边很自私,但……在不会死亡、无穷无尽的生命岁月里,他需要一个伴,而且只要满庆。
「庆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花演泛著豔红情欲的双颊很美,但那星子似地眸子内却不知怎地染著股哀愁感,满庆最不喜欢的,就是花演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迷蒙的高温中,满庆紧紧抓著花演,只知道拼了命似地点头。
──不会离开。
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演殿下。
只要演殿下还需要他……
「庆儿……」
露出了放心的绝美笑容,花演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满庆体内,然後在他的耳畔低语──
「我好爱你。」
12
落在脸上的豔红花瓣及香气惊醒了满庆,眨了眨眼睛,廊外的天色方才蒙蒙亮,洒落了几丝入内。
满庆发觉身上很沉,定睛一看,花演正俯趴在自己的身上,瀑布般的柔黑发丝泄满了床褥和他的身上。
长长的眼睫在眼下行成一个姣好的弧度,秀美的唇瓣微张,呼吸匀称,花演那睡颜美得令人惊艳。
怕惊动花演、将他吵醒了,满庆就这麽让花演压在自己身上睡沉,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习惯性地想甩甩尾巴,但是被自己加上花演的重量压著,最後也只得作罢。
躺著躺著,满庆盯著天花板,看那红花坠落如雨下,记得和花演第一次见面时,也是一阵狂乱的离香花雨,那旋转飞落的花瓣,美得他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但无论花瓣再怎麽美,都比不上出现在花雨中,牵起他的手的花演。
花演的出现让他所有的悲伤痛苦全都消失了,前一刻的还痛得唧唧跳著、被人用石头砸出的伤口;因为被唾弃、被鄙视而低落纠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