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镜子照了照:“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天生的冷脸哎,除非刻意去维持笑脸,我在无意识的时候脸都是臭的。”
她的脸用最近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狐系长相。和曾颜一样,都是一眼看上去就具有极大攻击性的大美人,但莫沁在美艳中还多了一丝类似于狐狸的幼态,不笑的时候眼角会微微下垂,看上去就有点凶。
不过很快她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我才不管那么多呢,难道我还要为了他改变我生了二十几年的脸型啊?”
话是这么说,接下来的几天,莫沁变得肉眼可见的爱笑了。
曾颜无奈摇头,没有戳穿她。
她心知肚明,曾霜繁提前回来,专程给她过生日是假,怕她在国内和祁衡登记结婚是真,只要等祁琛应回来,他们夫唱妇随,以祁琛应的雷厉风行,两人分开是迟早的事。
一想到以后很可能会被迫与祁衡分开,曾颜的心里就很难过和不舍。
大概是这些年祁衡对她太好了,无论是以哥哥还是未婚夫的身份,他们都在一起生活了五年,这五年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让她可耻地抛弃初衷,逐渐甘于被困于此。
她至今都没想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总归是和从前不一样的。在某一刻,她的情愫被播下了一颗种子,